“渍,你能有什麽事,被停课的小崽子。”
听到这话,游时肆整一个人僵硬,“什麽停课,哪有……我错了。”游时肆本来打算再扯一扯,挣扎挣扎,但是在白昆清眼神的威压下,老实了。
听了白昆清这话,楼上的云泽清像是提起了兴趣,“什麽停课?小鱼儿,你不是请假了?”
云泽清边问边下楼,只不过目光一直看着游时肆。
感受到两道锐利的视线,游时肆心虚地扣了扣手。
“撒谎?”
云泽清来到游时肆身侧,微微躬身,视线与游时肆齐平。
游时肆躲闪着云泽清的视线,却被云泽清挼住头发。
“撒谎怎麽罚?”
“阿……父……小鱼儿错了,您别生气好不好。”
游时肆慌慌张张伸手抓住云泽清衣角。
“渍,非但撒谎,还交白卷,树林里同人约架。”
白昆清一旁补刀。
“小崽子,要不是我今天心血来潮去你们学校走了走,我还不知道你这麽能作呢。”
游时肆瞪大眼,“您怎麽去我学校了?”
白昆清眼睛微眯,伸手掐了掐游时肆脸颊,“我还去不得了?本来打算带你去吃大餐的,渍,我看竹笋炒肉挺不错的。”
游时肆眨了眨眼,“别呀,阿爹,这个季节笋多难吃,阿爹~”
白昆清勾了勾唇,“打住啊,现在不讨论吃什麽,我们来讨论讨论这个月你都干什麽了。”
“阿爹~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但是暴力中暴力可以,尤其是对小鱼儿你可以。”
白昆清来到一旁的花瓶里随意抽出一根还带着水的藤棍,在空中随意扫了扫,破空的声音听得游时肆往云泽清身後躲了躲。
游时肆扯了扯云泽清手掌,“阿父,阿爹打人可凶了,不要阿爹教训好不好。”
毕竟,一直以来,云泽清对自己都是特别宠的,顶多打几下,但是也不会像白昆清一次性打得几天下不来床。
听着游时肆的话,白昆清嘴角一抽,这小混球,那是云泽清那家夥对你没动真格,不然,你现在就该哭唧唧找我躲了。
听了游时肆撒娇的话,云泽清安抚地看了看白昆清,眼神示意这回他来。
收到云泽清的眼神,白昆清看向游时肆的目光多了一份同情,伸手把藤棍递过,“行,小崽子,今天你阿父来,哼,上药别找我。”
说完,白昆清便“噔噔噔”上楼了。
看着软乎乎的小崽子,云泽清眼里带着戏谑,“你确定要我来?”
游时肆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渍,跟我上楼。”
书房里,
云泽清看着站在门口不敢进的游时肆有些好笑,敲了敲桌子,“站着做什麽?进来啊。”
游时肆挪进屋,小心翼翼关上门,“阿父。”
“不是雄赳赳气昂昂不要你阿爹教训吗?现在怎麽怂了?”
云泽清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藤棍。
游时肆看了看脚尖,心道,“这不是氛围极其不对吗。”
“小鱼儿,你知道你何满叔叔怎麽教训撒谎的小朋友吗?”
云泽清看着走神的小孩突然开口。
游时肆眨了眨眼,不理解。
“我记得小厨房有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