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应该还有吧。”游时肆回忆了一下,前几天自己做饭还看见了。
“怎麽了吗?”游时肆迷茫地看着自家父亲。
云泽清起身拍了拍游时肆肩膀,“小鱼崽崽,听说过姜罚吗?”
游时肆听了,整个人懵懵的,回过神,自家父亲已经出了书房。
游时肆想动又不敢动,老老实实站在原位,过了几分钟又来到小角落,面壁。
另一侧,云泽清刚准备下楼便撞上白昆清。
“干什麽去?”
云泽清看着白昆清问。
“渍,药膏快没了,出去买点补补。”
听了这话,云泽清想到什麽其他药膏,顺便让白昆清一块买了。
白昆清欲言又止,“不是,哥,小鱼崽受得住?”
云泽清勾了勾唇,“小崽子比起怕疼,更怕羞。”
“放心,伤不到他。”
“渍,我就说该离何满他远点,你看看,哥你都学了些什麽东西。”
云泽清瞥了一眼白昆清,白昆清手往嘴上一拉,讨好一笑,转身飞快离开。
云泽清慢悠悠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大小差不多的姜,拿起小刀慢悠悠削着皮。
游时肆忐忑不安站在小角落想着待会儿该怎麽办。
不一会儿,云泽清端着小盘子上楼,推开门,看着正面壁思过站得笔直的小孩,云泽清满意地勾了勾唇。
“小鱼儿,过来。”
游时肆瞥了瞥一旁的盘子,欲哭无泪,来到云泽清面前。
“来,说说,这一个月都做什麽事了。”
云泽清再次拿起放在桌上的藤棍,顺手消了消毒,看向游时肆。
游时肆扒扯着自己的衣袖,“说了您会生气。”
云泽清听了这回答,揉了揉眉,这小孩倒是把昆那顽劣性子给学了去。
“你不说我更生气,再等我亲自来说,留给你的便是翻倍。”
游时肆听了,扁了扁嘴,泄气。
“就是……交了白卷,同人约架被逮住了,然後……就被停课了。”
“还有呢?”
“同您撒谎,被停课却告诉您是请假了。”
听到这,云泽清不知是被气笑了还是怎麽,“继续,要我一个个点吗?”
“没有按时吃饭,还吃了一堆不该吃的,把自己作进医院。”
游时肆心虚地把头低得越来越低。
云泽清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眼睛闪过一丝不满。
“什麽不该吃的?”
游时肆扣了扣手,“冰的,辣的,还有……酒。”
“你现在几岁?”云泽清突然发问。
“十四……还没满。”
“你也知道?”听着自家父亲越来越冷的声音,游时肆有些害怕,伸手扯了扯云泽清的手。
“阿父……”
云泽清没有避开游时肆的小动作,只是被拉住的手反包住游时肆的手,给他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