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麽?」明素簌猛然发觉此时的境况。
陌生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战栗起来。
她的手腕,竟被一条绸带,捆在榻边的阑干上!
「还能是什麽,」他声音暗哑低沉,凑在她颈边的呼吸温热,「你之前又不是没打过朕,这样没用的。每次打不了多疼,只会让朕……更想折腾你。」
他声音极轻,似情人间的轻喃。
「为何就这麽不长记性呢?」
明素簌倏然瞪大双眸,浑身一寸一寸地僵硬。
合着越打他越来劲是吧。怎会有他这样的无耻之徒……
她害怕……即使知道他只是梦中之人。
明明,已经猜出他是谢家人了,她为什麽还不醒来?
明素簌惊恐得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来,只顾挣着拴住手腕的绸缎。然而这条绸缎柔软,但质地上佳,伤不得她,还能将她牢牢捆住。
他似乎被她的动作逗到了,低低闷笑一声。
好熟悉的笑声……这是明素簌第一次听见他笑。
很像一个人的笑……是谁来着?
她呼吸不规律,过於缺氧,头脑发昏,一时竟想不起来。
还未等她细想,随之而来的另一处触觉,让她没工夫深想下去。
有了绸缎束缚着她,上方之人的手得以空闲,向下探去,触及她覆着白袜的脚踝。
旋即,她长及鞋靴的马面裙,被从下至上撩起。细腻的云锦裙裾,一层层堆叠在他手上。布料滑过她的腿,触感微凉,引得她颤栗不止。
见她仍在挣扎,他动作迟疑些许,语气不解:「朕不会让你难受的,你应该很清楚。」
明素簌放缓了动作。
然後,他也跟着放松下来,继续方才的动作。
可随即,她趁他不注意,抬腿狠狠踹他一脚,不知踹到哪里,只听他闷哼一声。
「你给我滚下去!」
明素簌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人退开一些,她忙收回双腿。
随後,她整个人蜷缩在榻的一角。
然而,留在她身上的冷香,仍消散不去。她的裙裾还是没有恢复原样,退在她腰间。凌乱的发丝勾在她脸上,手腕仍被绸缎束缚在榻边的栏杆上。
明素簌不敢想像自己眼下是何种模样。
反正……只是一场梦,她安慰着自己。
可为何,她还不醒来?非得等到她治好眼睛,看清此人面目才行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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