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冷月清辉,嘉宁支走三楼的女佣,坐立不安地握紧了亮屏的手机,像患了多动症。
不断在床铺和窗前来回踱步。
心吊到了嗓子眼,外面产生的丁点动静都会让她警惕。
突然,窗外生异响。
嘉宁瞳孔惊颤,整个人像个小弹簧蹦起来,快步过去。
刚到窗前,动作利落迅的少年,就熟练翻进来。连带着扑面而来潮湿水汽和清爽皂角香。
女孩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晚饭时候,谈准突然来短信,通知她在卧室等好。潦草两句话,嘉宁就猜出他的用意。
这个法外狂徒居然又想私闯民宅。
她自然不情愿,可无论后续再怎么抵制,抗拒,央求,对方都没有回应,强势得好像这栋别墅是他的。
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嘉宁饭都不吃了,碗筷丢开,小跑着赶回卧室等待凌迟,心跳得好厉害,生怕他出现,又怕他被保安逮住。
她都不记得这两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简直度秒如年。
此刻望着满脸无畏的少年,气得跺脚,扑到他面前,努嘴骂他“谈准!谁叫你来的,烦死了……”
拳头梆梆朝他硬实胸口砸了好几下。
可惜少年高大身体壮得像座小山,稳稳矗立,半点没撼动。
谈准任由她泄了会儿,将她押进怀里搂紧,笑得恶劣无耻“怕什么,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
他低头,急迫地含着女孩唇瓣,舔舐吮吸,像品尝美味,潮湿粗硬的短戳到嘉宁脖颈时,又痒又凉。
惹来大小姐娇滴滴的抱怨。
嘉宁嫌弃地推他“唔……唔别亲了……!你头还没干呢,水都蹭我身上了。”
少年见她真被冻得打激灵,才稍作停顿,眼珠郁闷地垂下来,出声抱怨“嘉宁,你是公主吗,这么娇气。”
这副怨妇口吻将嘉宁逗乐了,本来还生着气呢,都忍不住,捂嘴偷笑了声,指尖戳他布满水汽的额头。
“明明是你活得太糙了!”
这段时间,昼夜温差大,最容易感冒了,嘉宁怕他生病将自己也传染了,指使他坐好。
随后从浴室里,找了条柔软干净的新毛巾,温吞回来,塞他怀里“你自己擦擦吧。”
谈准眼珠本就比常人黑,现在更是像被水洗过了般,猝然亮,瞳孔一动不动地追踪女孩动作。
像只躁动不安的狗。
猛然握着她细伶伶的手腕,拉到大腿坐下,环着她腰,耷拉眼皮耍无赖道“不行,没手了,你帮我擦。”
嘉宁简直要对他的操作叹为观止。
她蹙起眉尖,用力扒拉他钢筋似得胳膊,嘟嘴拒绝“才不要呢!你别摸我的腰,就有手了。”
谈准不知道从哪学会的坏招,战略性耳聋,遇到不爱听的东西,直接无视,眼睛只盯着她脸。
时刻觊觎着不断翕张的娇润小嘴。
女孩像掉进无望的陷阱里,上有黏过来,想亲她的嘴。下有时刻乱摸,企图探进她裙底的粗糙大手。
堪称上下为难。
崩溃对峙时,少年蓦地开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要你帮我擦了。”
闻言,嘉宁低头迟疑,嫩芽似得食指对碰着认真思考,好像,和坐在他怀里十几分钟相比。
亲一口的确很划算。
得出结论后,她欣然对着少年俊脸“吧唧”亲了下。
殊不知这正中谈准下怀。
他最初目的,就是想要她的一个吻罢了。
嘉宁这个娇气包,笨手笨脚得,谁敢真要她擦啊,胳膊擦断了也擦不明白。
万一磨蹭两小时。
他能忍,鸡巴也忍不了。
最重要的是,谈准舍不得使唤她。
大小姐躺着挨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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