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在独属于自己的卧室里和在外面不同。
身体格外地敏感。
她腰肢轻颤,娇怯地蜷起,像只抱尾小动物,只是没有能保护自己的外壳,反倒暴露了脆弱。
睡裙堆叠着滑到腰上,那身泛粉雪肤,以及蜜桃肉臀,全都裸露在少年猩红的眼底,加剧他的欲望。
感受到少年想吃了她的眼神,嘉宁红着脸咬唇,指尖揪起他t恤,晃了晃,弱声请求道“谈准,唔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可以吗?”
她后半夜还要在床上睡觉呢,不想弄得到处都湿乎乎的,虽然,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好像默认了跟谈准做爱一定会爽到潮喷。
谈准瞬间get到她的意思。
少年喉结滚动,沉沉盯着她果断拒绝“不换,累,懒得动。”
这话显然很假,他连翻墙,爬窗都不嫌累,挪个位置,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根本无所谓地点。
可女孩此刻羞答答的模样,简直太萌,谈准坏心眼地想逗她。
果然,听他拒绝,嘉宁娇艳欲滴的小脸上露出羞恼,撅唇瞪他,心道这人怎么这样自私呀,她都破格允许他穿着这身又脏又破的衣服坐她的床了!
可没法子,都到这一步,她总不能再将人赶出房间。
嘉宁小口叹气,掌心支起身体,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摸索出少年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用软乎的脸,蹭他下巴。
极小声地撒娇“不累的,去沙上好不好?那里也很宽敞。”
嗲里嗲气的话听得谈准骨头都酥了,鸡巴梆硬。
然而他像个黑心奸商,恶意哄抬物价,依旧冷酷拒绝,故意让嘉宁围着他各种嗲,内心爽得要命。
突然,他眼尖瞥见衣帽间角落里的东西,挑眉问“那是什么?”
嘉宁惊疑抬头,顺着他目光看,刚想说话,整个人就被托抱起来。
摆在衣帽间里的是张婴儿床。
做工极其精巧,奶乎乎得,尖锐边角全都用天鹅绒包裹起来,顶上罩着雪白柔软的纱幔,几个毛绒玩具悬垂下来,像童话故事里的摇篮。
这种东西,出现在嘉宁房间,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女孩从他怀里钻出脑袋,“哦”了声,闷闷答疑“是我小时候睡的床。”
据别墅里最年长的女佣说,她刚出生时,是她妈妈最快乐的时候,脸上总挂着笑,性格里向来骄纵,尖锐的部分,都被那层母爱包裹,待谁都格外温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可惜嘉宁从未感受过女佣说的东西。
她从记事起,就只从妈妈身上,看见了偏激,绝望和癫狂,于是她留下这顶婴儿床,去幻想她没有感受过的母爱。
同时,也在幻想没有在她生命里出现过的,来自家庭的幸福。
她伸手,轻触了下悬挂着的玩偶,动作十分得小心翼翼。
嘉宁平时不怎么碰它,她怕弄坏了,连幻想的机会都没有了。
谈准敏锐现怀里的女孩情绪变得失落,像团浸水的棉花,眉眼耷拉,整个人都失去了精神。
他皱眉,不满地收紧胳膊,勒得女孩出娇娇的动静“唔,好痛……”
谈准盯着这顶婴儿床,怎么看,怎么不爽,他不希望有除他以外的存在,在嘉宁心底占据太多位置。
他阴沉地啧声,蓦地将女孩放进了这顶婴儿床里,对快成年的嘉宁来说,尺寸过小,手脚无法抻开,只能以跪趴的姿势蜷坐在里面。
瞳珠惊得滚圆,质问“谈准,你干什么呀!”
“干你。”
谈准轻嗤,握紧掌心里滑腻的腰,毫无顾忌得,往怀里拖。他站在婴儿床边,高度刚好适合鸡巴抵在湿透的穴口。
说起来有些变态。
谈准在想,他在婴儿床上肏她,嘉宁以后再回想起自己的幼年期,是否也会想起这次的经历,想起他。
想到自己被肏得汁液横流的画面。
少年薄唇微勾,扬起巴掌,拍她雪润的臀瓣哼笑“屁股撅好,弥补一下你当婴儿时不能挨肏的遗憾。”
嘉宁听完,瞳珠震颤,掌心骤然抓紧了身下的银狐绒毛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羞耻感爆棚。
呜呜,他……
他到底在说什么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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