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送我麽?”白令随後搭话,但赵罂并不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聊,随後他又自己找补,“随便走走罢了。”
“我们并不是能一起散步的关系吧?”
“是或者不是,很多事情也都做过了啊。”
这麽说着,他们就顺滑地走到了楼下。赵罂没有邀请白令上楼的意思,却还是抵不住这人脸皮够厚。
既然拦不住,也就没有拦的必要了。
“坐。”赵罂侧身让人进来,“茶,还是咖啡?”
白令抱臂往後仰,熟练得不像头一回来。
“椰子汁。”
“你从什麽时候开始认识我的?”
“这个啊,当然是比你想象的还要早。”
“具体呢?”
“跳过,下一个吧。”
“我调任的事情,是你在背後出的主意吧。我查过,我原本待的那家公司和现在这家公司都有同一个持股人,而恰巧,这位持股人的儿子最近在学赛车。”
白令对于赵罂说的话很感兴趣,并不言语,兴致勃勃地等待他接着说下去。
“其实你隐藏得很好,但他却是个大喇叭,很乐意把他的表哥很擅长赛车的事情昭告天下。”
“你调任的事情和我没什麽关系,我不过是和公司提了下。说实话,调任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所以那天在飞机上的人是你。”
“我倒也不是刻意跟踪你,毕竟我也是要工作的。你就从没好奇过和你一起调任过来的另一位员工究竟是谁麽?”
“你?”
这语气一听就满是怀疑。
“我对你提出的新建议表示百分百同意。将风险和责任平摊给公司里的每一位员工的做法本就不合理,这样不但容易引起纠纷和矛盾,还会导致任何问题的处理效率大幅度下降。
“相反,如果能做到合理分配风险,打个简单的比方,醉酒驾驶的人一旦上了路,所有路上的行人都要因此而承担风险,所以才要对他们处以罚款。正是这种管理模式,才从根源上大大降低了醉酒驾驶率。”
他就这个问题发表了一番自己的看法,桌
说话时的模样和平日里完全不同。赵罂职业病犯了,几乎没怎麽犹豫就和白令聊起了这个话题。
不知不觉的,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夜已经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