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目光转向春奈,随后立刻停留在她右眼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其中两人面露迟疑,觉得春奈似乎有些眼熟。
可为之人态度最为激进:“居然感私自妆扮,亵渎神灵大人!”
春奈懒得理他们。
他们甚至不知道所谓的神灵大人已经把右眼还给她了。
“那些人都该死么?”她问佐助。
“或许。”
春奈皱眉。
“既然是不稳定因素,那就存在隐患,没有冤枉的。”
“喂,你这女人怎么——”
话音未落,只听遥远处巨坑边缘,吵嚷声由远及近。
滚滚尘烟中,一群人排成长龙游荡过来。
中心与为者是忍宗的白袍僧人,周围簇拥的是寻常衣着的平民,亦可称为天诛的幸存者。
他们个个神色狂热,以石头、菜叶、垃圾投掷羞辱队伍中间的某个罪人。
“是天雷审判!”
四名武装僧人脸色微变,也顾不得训斥春奈这个不敬之女,神色狂热虔诚地看向队伍。
明明忍宗禁止群聚,然而他们自己的宣教巡街却像是可以的、
忍宗游行队伍与武装僧人的职责并不相同,他们只是漠然走过春奈等人身旁。
那个遍体鳞伤的有罪男人始终没有抬头,只是在经过二郎时,没忍住抬头看向二郎。
他的眼里满是泪水,神色痛苦。
“剜掉他的眼睛!”一个女子尖锐声音立刻响起,“他还想蛊惑孩子!”
男人立刻垂下头。
“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春奈看出痕迹。
二郎攥紧拳头,神色压抑:“嗯。”
春奈微微挑眉:“那个男人是你父亲?”】
什么?!
众人齐齐吃惊。
到底什么邪门宗教,居然会让孩子的母亲对父亲这样恶毒?
还是说……
【“他才不是我父亲!我爸爸才不是这样丢人的家伙!”
二郎情绪激动,连嗓子干哑都没感觉了。
他唾弃道:“就是这个罪人,声称为了保护我和妈妈,放弃了任务,损害了公众利益。他不配做忍者,不配做我的父亲!”
“我们全家明明都愿意为了和平无私奉献!”
“就是因为他!我无法进入忍宗。”
“就是因为他!家里的旅馆才成为不可群聚地,连客人都没有!”
男孩眼里含着泪水,幼稚的脸上写满极端憎恨。】
无名湖畔,所有观众也不约而同地陷入诡异沉默。
这种生活在憎恨与极端中的孩子……且不论他父亲到底犯了什么罪,但这个孩子的世界观无疑是极端偏激扭曲的。
他可是不到十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