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从座位上跳起,擡眸看向星空,随之便跑向侧卧。
整个过程都没看往傅卿时他们这边看一眼。
“夫人,我们也该去睡觉了。”
白鹤云的手挽过傅卿时的腰间,稍微用力一擡,便以公主抱的模样将傅卿时从藤椅上抱了起来。
轻轻掂量了下,傅卿时下意识伸出手挽住白鹤云的脖子。
“夫人好轻呀,确实该多吃点东西。”
这话到傅卿时耳朵里,不知怎麽的就感觉变了味道。
整张脸埋进白鹤云的胸口,脑袋一片空白,只剩强烈的心跳在告诉自己——还活着。
白鹤云掀起床纱,温柔的将傅卿时放在床上。
大手一挥,屋内的窗栏应声关上,燃烧的红烛也都熄灭。
只剩些许月光透过缝隙,打在白鹤云的脸上。
他那张骨感的脸显得极为诱惑。
“卿时,我已经隐忍很久了。”
白鹤云拉开腰间的衣带,露出他精壮的身体,每块肌肉勾勒出的线条都恰到好处。
像极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傅卿时咽下口水,感觉身体无比的燥热,额间浮出黏腻的汗水。
接下来就好像掉入了空间漩涡,意识模糊。
……
笠日,傅卿时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起来。
屋内明亮通透,床边那空荡荡的位置,让傅卿时莫名浮现出昨晚那羞涩情景。
“醒了?”
门口,白鹤云衣冠整齐,那身深蓝轻纱长袍将他原本完美的身材掩盖,反而多了些书生的文气。
傅卿时坐立起身,用被子将整个人罩住,此时的他就好像飘浮的幽灵。
白鹤云走进了些,将手中的碗放在桌边。
掀起床被坏笑道:“我记得昨晚也没进行下一步,卿时你怎麽这幅疲惫不堪的模样。”
昨晚香艳场面在脑海中回荡,不过正如白鹤云所说,他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被傅卿时抓住了。
白鹤云尊重傅卿时强忍心中的欲;火,没有再继续下去。
傅卿时咽下口水,像是只生气且害羞的小猫,怒目圆瞪的看向白鹤云。
“不准说了!”
讲道理,我还只是个孩子,与白鹤云这种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比起来还是太嫩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白鹤云抓起傅卿时的手,这话越说离的却越近了。
傅卿时一把将白鹤云推开,感觉最近是不是妖君的发'情期到了。
白鹤云却不想让其这麽好得逞,一把拦住傅卿时的腰,随後拽进自己怀里。
贪婪的闻着傅卿时身上的味道。
“卿时。”
白鹤云的语气倒像个给母亲撒娇的小孩,把傅卿时搞得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受什麽刺激,精神分裂了。
“怎麽了?”
贝唇轻咬红唇,傅卿时伸出手轻轻拍打着白鹤云的後背。
感觉白鹤云好大一只,与他的後背比起来,自己的手掌显得好小。
“等你去真龙旧址,我们就不能日日相见了。”
所以最近白鹤云的表现有些反常,是因为这个?
“好了好了,反正时间还长,顶多也就是三五年见不着吧。”
傅卿时心也莫名有些失落,这才刚重逢半年不到就又要分开,抱着白鹤云的手都用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