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胖仔看到傅卿时这幅着急的模样,心里都有些发懵。
随後缓缓说道:
“今天早上,鹤云兄他…
阿~切。”
也许是露水微凉,胖仔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咯噔,傅卿时感觉心脏都停跳了一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着。
“小白他出什麽事了。”
瞧见傅卿时如此着急,胖仔以免误会连忙摆手。
“不是白鹤云出事了,是小鸦。”
见状,傅卿时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下来。
不过胖仔接下来的话,傅卿时还是感到震惊和惋惜。
“小鸦,他死了。”
“死了?”
傅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着不可思议。
昨日交手时探查过,小鸦应该是筑基境前期的修士,在锦西镇应该没人能杀的了他。
不对,能杀他的除了修士,就只有……邪祟了。
“快走吧,舅舅他们已经在外面备好马车等着了。”
傅卿时点了点头,倒吸一口凉气。
“对了,你先前提到小白是怎麽回事?”
“因为这个消息是鹤云兄告诉我们的。”
马车上,衆人神情严肃。
几个时辰之前。
白鹤云昨晚睡不着,趁着月色来到城西单辞的小别院内。
刚踏进小院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小鸦的尸体,就这样笔直的挂在房梁上,血经过脚趾滴答打在地上。
白鹤云走近探查了一番,他的脸色煞白,被人放干了血。
然而现场却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对方就是以绝对碾压的实力将其杀害。
随後便回到单府,并将这件事告诉了季寒舟他们,傅卿时此时还在睡觉也就没去打扰他。
衆人商讨一番後,觉得还是不要声张,单老爷那便就说继续去调查单辞的死因。
随後便有了胖仔敲傅卿时门的场景。
带着“单”字牌的马车在城中畅然无阻,不过一会儿便来到了单辞的小别院前。
衆人推开门後,这里的场景正如白鹤云所说。
但亲眼目睹後,感觉背後一阵凉意。
傅卿时鼓起勇气上前打量一番,他注意到小鸦全身上下只有後脖颈有一处伤痕。
上面还带着血凝块,都有些发黑。
“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麽就後脖颈处有一处伤口,而且从伤口的深度来看,应该并不致命才对。”
傅卿时捏着下巴,脑子里思索着什麽。
季寒舟点了点头,随後伸出手搭在小鸦的手腕上,思索片刻补充道:
“而且修士的身体对于这种伤口有自愈功能,但他的丹田也没有被封印过的痕迹。”
胖仔像是明白了什麽,道:
“所以他是自杀!不对,小鸦没有自杀动机,所以就说明被什麽东西给洗脑,然後自杀!”
“是那个木匣子。”
白鹤云声音飘渺,语气中带着些忧郁,他昨晚的不安感,全是来自这里。
凌妙说道:“木匣子?哦,我记起来了昨日白师弟将那木匣子给了小鸦,所以问题有可能出在那木匣子上!”
傅卿时看出了白鹤云脸上的自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白,这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