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修紧抿着嘴唇。
回到家以後,两人都没有说话。陈子期走之前还看了一眼对面房子,还在生气的人也没有看他,直接甩着门进去了。
他的这个举动,让陈子期心里很不舒服,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从心里他就觉得祁砚修就应该让着自己。
虽然他是弟弟。
气得今晚他饭也不吃了,锁着门把自己关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课本。陈子期抓着头发,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子期,你把门开了。”叶舒在门外喊道。
陈子期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撇着嘴巴喊:“我不要。”
“砚修来了,你快开门。”
陈子期沉默了一会,才爬起来开门,把人拉进来後,又反锁了门。
他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转过了头,就是不看祁砚修。
“为什麽不吃饭。”
陈子期不说话,动作也没有变。
祁砚修把他的身子转过来,眼神里冷漠淡然,“为什麽不说话。”
“你最近一直凶我,刚才回家的时候,你都不看我。”陈子期低下头,“我说了要和你绝交,你还要用蛋糕诱惑我。”
恶人先告状,谁可怜谁有理。
看着他往下掉的嘴巴,都可以挂一个水壶了。
“我凶你是因为你不听话。”祁砚修试图说理,“那你为什麽不亲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陈子期的眼神闪躲,闭上了眼睛,就像是被人胁迫一样,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祁砚修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面包,塞进他的手里,“就算再生气也不要不吃饭,那麽瘦,别人能把你揍死。”
陈子期哼了一声,慢悠悠地吃起来。
“你今晚和我一起睡,万一我明天起不来,就会迟到的。”
对于这种命令一样的话,祁砚修从不在意,他还恨不得,巴不得跟陈子期一起睡。虽然这个人的睡姿并不好,但他整个人软乎乎的,抱起来就像是一个玩偶一样。
吃完过後,把作业写完之後,陈子期直接躺在了床上,整个人就像是被人吸干了一样。他想不明白,始终不明白,为什麽会有这麽多的作业要做。
“起来,穿这麽多衣服睡不舒服。”
陈子期没有动,很快就享受着那个人的服务
黑夜悄悄走开,又悄悄离开。
还没有完全醒来的陈子期备受折磨,床边的闹钟还在不停地响着。
他裹着被子,转了几圈,把自己包裹起来,就像是被紧箍咒禁锢住的猴子。
催命的铃声还在响着,陈子期大喊了一声,“祁砚修,你快把闹钟关了,为什麽大早上的要吵醒我!”
从卫生间出来的祁砚修看到的就是这幅样子,他伸手在闹钟上按了一下,催命声停了下来。
他跪在床上,双手扒开被子。
陈子期拼命的反抗,睁开了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试图想要把这个人的动作冻结住。
“我好困。”
祁砚修只是愣住了一秒,很快,毫不留情的他把扒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