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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彼此的晚上(第2页)

四家长话题稍带严肃,陈辉良这边正给覃老师剥沙糖桔,他也不说是给覃老师剥的,就是剥完了往覃文松手上一放,放了覃文松才问:“给我吃啊?”

然後覃文松也给他剥了一个。

陈重义之前担心的一切问题好像都没遇上,人合适,聊了聊发现情况也挺合适的,从学中医真不能只靠兴趣聊到刘备当年,聊的好像要让覃老师过来现场从头到尾讲一遍东汉,最後再聊到去哪钓鱼了,酒他都快和覃景光喝上了,结果覃景光不喝酒,酒在他们家都是给别人喝的,不管什麽好酒放他们家都得过期。

这一谈酒就得扯上陈辉良,那时候陈药师刚升职调到销售部,陈药师不喝酒因为他对酒精过敏,当时和一堆主任饭局又不能不喝不给面子,喝了直接晕了,主任吓死了120都没打亲自开车去的,从此再也不敢叫他喝酒了。

据当事人陈药师回忆:这辈子坐过最贵的车。

据冯听风大夫回忆:当时看到陈药师名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之後说你怎麽来了你为什麽挂上号了,陈药师的表示是不然药我自己开,开完直接去药房拿,是这意思吗?

覃文松被这一点短短的往事逗笑了,他知道陈辉良不抽烟不喝酒,就是没想到还有这麽个原因。

但这酒还是喝了,但是是周诗荣和张雅岚喝的,张雅岚已经开始翻她十几年前建的相册,给周诗荣看陈辉良上大学那时候拍的毕业照。

周诗荣看了,覃文松也看了,覃老师看过後比了个大拇指:“帅。”

“别的不说,我们这个别的我不敢讲,但我是觉得,他好就好在,这个脾气是真的好,在我见的这麽多人里。”张雅岚说。

周诗荣为表示赞同和她在听,一个嗯字刻意拖了一点讲,伴着他点头的动作。

再晚一点的时候,覃老师随口扯了句“最近应该是改学生作业坐的久了,脖子疼。”陈重义直接摸上衣口袋掏针,说那给他看看脉络,不怕针吧?针灸通通气血。

陈大夫给他连扎带拈,完了确实也是舒坦多了,感觉脑袋都轻了,又有精力改那一百零几份的作业了。

得回去了,主要也是留在这不方便,但覃景光和周诗荣聊开心了让他们先走,临走前陈大夫拍拍覃文松肩膀,先前琢磨了半天见了面该说的一大堆话最後都变成了一句:平时有什麽难受的觉得病了一定要和陈辉良说,把他当免费问诊看待就行,覃老师说诶,好,他知道。

一月份了快期末考试了,美术音乐这类的副科都被换成主科了,六班这学期上的最後一节音乐课,是自习课,因为没有老师要走去上课。

有人提议能不能用电脑平台放歌听,音乐老师思考了那麽一下:“欸这个行,这个可以的,但是我们要小声听。”

平时最爱玩电脑那几个男生上讲台点开软件搜索栏,问我们听什麽呀?

教室後边有女生喊:“千千阕歌!”第一遍没听清,女生又喊了一遍,这下听清了,他才开始搜索:“哪个版本的?”

陈晓瑜说:“第一个那个陈慧娴那个!原唱原唱。”

于是六班这天安安静静地听陈慧娴从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开始唱,最後到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覃文松今天一回家就看见陈辉良在沙发那打电话,一边接电话一边不知道从哪找的笔在写东西,其实他觉得陈辉良自己不知道的是,他如果不是和特别熟的人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听起来就带点冷,但也不是态度冷漠,就是精力集中在听电话上,说话就比较直接,没考虑那麽多人情世故这方面。

当然陈辉良也看见他了,两只手都有点放不开,用眼神示意着他靠过去,覃老师走到他面前,弯了一点腰,还在猜他想干什麽,结果陈辉良右手把笔放下来,伸出手把他揽下来,一只手环抱他,一只手举电话,覃文松只能听见他一直在说嗯和好,各种单音节。

覃老师先前一直觉得自己在腻歪这方面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他现在才发现或许陈辉良比他还高一层。

他好奇撇头看了一眼陈辉良刚刚在写什麽,结果看了一眼感觉这汉字凑在一起不认识了,上面两行是:针:耐用性,30针前都保质,角针,只用于皮肤,圆针,皮下组织,下面两行是:MDPD不抗菌,MPPP抗菌。

等陈辉良打完电话了,覃文松问他写什麽呢?陈辉良给他指着说:“上面两行是针的耐用性,下面两行是做注射器的材料。”

“这我真是一个都看不懂。”覃文松突然觉得他们两这工作性质真是天差地别,觉得好笑。

陈辉良终于打完电话了,可以好好抱一抱他了,他把自己搭在覃文松肩膀上,感受他淡淡的体温:“我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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