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Herobrine白色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暗芒。他打横抱起清月,走向那张宽大的寒玉床榻。
清月顺从地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冰冷的颈窝,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紧张和一种扭曲的献祭般的期待。
帷幔落下,遮住了窗外最後一缕馀晖。
寝殿内,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和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
他冰凉的指尖,如同最精准的刻刀,一寸寸地丈量,他的吻,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丶却又充满侵略性的烙印,从眉心到唇瓣,从脖颈到锁骨,一路向下……
清月脑海中一片混乱,只剩下Herobrine那双燃烧的白色眼眸和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回响。
“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这些话语,如同魔咒,加深着他的沉沦。
夜,还很漫长。
Herobrine的手臂依旧牢牢环着他的腰,白色眼眸在黑暗中凝视着他潮红未褪丶带着泪痕的侧脸。
“这里,”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很快就会有了。”
清月意识模糊地“嗯”了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Herobrine的颈窝,让他暂时忘却了一切。
Herobrine看着怀中人毫无防备的睡颜,白色眼眸深处,是一片冰冷的丶深不见底的幽暗。
子嗣?
或许永远不会有。
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从里到外,都已经被打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永恒的所有权。
他低下头,冰凉的唇瓣在清月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最後一个吻。
然後,拥着他,闭上了眼睛。
寝殿内重归寂静。
只有清月平稳的呼吸声,和Herobrine怀中那具被刻下烙印的丶温暖的身体,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场建立在虚妄承诺上的沉沦。
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希望”。
却成了禁锢飞鸟的丶最牢固的黄金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