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香囊你送过一个差不多的给我,虽说绣花不同,但是里面的香料却是一模一样。”
“我记得你送香囊时曾说香料的配方是你单独研制的只此一家。”
听到此处柴茹的脸色慌乱了一下。
苍朔自然瞧见了,继续道:“我不爱用这种东西,便把它赏给了穆晨,这个被你遗落的香囊还是他寻到的。”
听到他将自己送给他的香囊送给了手下,柴茹面上又是惊诧又是愤怒:“你为何要将我赠你的东西送人?”
苍朔语气淡淡:“我本想还给你,但是你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柴茹想起当时确实如他所言,自己将东西塞在他手中转身便跑了。
想到这里她面色涨红却也说不出什麽。
“所以你承认是你要害季娘子了?”苍朔再次追问。
柴茹冷哼一声:“难道不能是我不小心遗落在那里的吗?”
“那你又是为何会出现在酌春风酒肆的呢?据我所知,绥州城的任何一家药铺都不在那附近,难道柴娘子是特意路过那里遗落的香囊吗?”
“反正不是我。”女子明明已经心虚了,却仍强撑着不肯松口。
苍朔叹了口气:“柴老看到你这幅样子应该会很失望。”
柴茹闻言瞬间白了脸色:“将军要做什麽?”
苍朔没有理会她,朝门外唤了一声:“来人。”
穆晨应声走了进来。
“你将柴娘子亲自送回柴家,并将她所做之事悉数告知于柴老。”
“是。”
“不,不要——”柴茹神情慌乱,伸手去抓苍朔的袖子,但被後者躲过了。
“将军,我错了,我可以给季娘子道歉。”
“求你不要告诉我祖父。”柴茹说到最後眼中都急出了泪花。
祖父从小就教她如何治病救人,医者仁心,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害人。。。。。。柴茹不敢想象他会被气成什麽样子。
她眼中含泪,祈求地看向苍朔,而後者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可有想过若是我没有及时赶去,季娘子此刻说不定已经死了。”
柴茹闻言垂下头来,良久没有言语。
苍朔摆了摆手,穆晨见状将人带了下去。
晚间。
苍朔看了一下午的文书,随手端起茶杯时发现已经空了,他便拎起一旁的茶壶想要加点,却发现壶中也是空的。
“来人。”
一个侍女闻言走了进来。
苍朔皱了皱眉头:“穆侍卫还没回来吗?”
“没有。”侍女细声细气道。
往常都是穆晨伺候他的起居,很少有侍女在他跟前伺候,想到柴家离城里确实有段距离,苍朔只好说道:“上点茶水。”
“是。”
侍女依言退了下去,没过多久,便拎着一壶热茶上来,将茶杯斟满。
见她还候在一旁,苍朔道:“这里无事,你先下去吧。”
“是。”
苍朔接过茶杯一口饮尽,继续未看完的文书。
只是没过多久他便感到了异常。
好热,从身体内部升起的一股热意。
苍朔烦闷地又喝了一口茶,随手将宽大的衣袖往上捋了捋。
可是那股热意不减反增,直有把人热融化的趋势。
苍朔终于察觉到不对,他猛地看向了案上的茶水。
与此同时,一道纤细的女子身影闪进房中,并迅速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