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可以让阿姐进来呀,还有母亲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
阮玉还想问问杨充和哈斯找他什麽事,但朝鲁不肯说了。
他坐在桶前,握住了阮玉的脚踝,擡起来瞧了瞧,阮玉被迫就曲起了小腿,这姿势让她?有点难为情,因为朝鲁离得很?近,几乎是倾身细看,阮玉脸颊微微发热:“我没?事了啦……这药很?有用……”
朝鲁擡眸深深看了一眼她?:“洗澡麽,我帮你。”
阮玉:“……”
争取一番,无果?。
阮玉认命了。
在浴房的时?候,朝鲁还算老实,和之前阮玉帮他一样帮着她?洗了头。
之後阮玉便和一条鱼儿一样溜进了浴桶里面,缩着不肯露出?水面。
但没?想到的是,朝鲁半晌後,也跨进来了。
阮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一眼,男人从後将人抱住,接着,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肩头。
阮玉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握住了桶壁,水面的花瓣沾在了她?的手背和胳膊上?。
细腻的白皙和绚烂的红,朝鲁的眼眸一暗再暗。
但男人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柔声问:“还疼麽?”
“不丶不疼。”
阮玉缩在浴桶角落,若是此刻从外面看见来,定只能看见朝鲁宽阔的後背,或许能依稀从他的脑袋便看到另一颗小脑袋,或者是一头青丝丶雪白的脖颈若隐若现。
这是一种禁锢私有物的姿态,朝鲁将人逼到了角落。
浴桶自然是不够深的,阮玉是半坐在里面,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将人朝上?擡了擡。
朝鲁似乎不信她?的话,又碰了碰,确信消了肿,可这样,阮玉更是蜷缩起来,被朝鲁一丝不露地楼在怀中。
水凉了,阮玉催促他起身。
朝鲁嗯了一声,取来厚厚的软帕将人裹住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阮玉被朝鲁抱回?了塌上?,全程男人都没?在说话,但又很?贴心地将她?的湿发擦干,阮玉躺到温暖干燥的被褥後,朝鲁转身,阮玉以为他要去拿药,却不料男人再回?来的时?候,上?衣都不见了。
阮玉脸颊一下?滚烫起来。
“不涂药吗……”
朝鲁:“等会儿。”
他随意将外衣丢到一旁,扯开了外面碍事的被褥,就连他原本喜欢的那?条兽皮,也被随随便便丢弃到了旁边。
阮玉一颗心狂跳,她?大概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
“等丶等下?。取丶取个?东西……”
她?说话磕磕绊绊的,指着梳妆台前的抽屉,那?是璇娘备下?的,朝鲁不解,依着她?取了过?来。
“这是何物?”
瓷盒被打开,朝鲁闻了闻。
没?什麽味道,但看起来是油膏之类。
阮玉红着脸,说不出?口,支支吾吾。
可朝鲁的观察力其实很?好?,否则今天?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适,所以疑惑片刻又用手摸了摸,最重要的是结合他这几日所学习的“知识”,很?快就猜了出?来。
他笑了笑,在烛火下?有些好?看,接着又将那?瓷瓶随意丢到了一边,俯身靠近阮玉。
“你想用吗?”
声音酥麻,甚至有点挑逗的意味。
阮玉闭上?眼:“璇娘说,说还是用一下?比较好?……”
朝鲁哦了一声:“可我想先试试。”
阮玉:“……”
见她?紧紧闭着眼,似乎不再肯睁开的样子,朝鲁凑上?前,在她?唇上?软软地印了个?吻。
并没?有停留很?久,接着就擡起了头。
阮玉心头似乎有些不解,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被褥被扯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