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
彭旋安不太会珍惜机会,刚月初不久,两次机会。现在只剩零次了,他还不知足,还想要更多。
徬晚他早早下朝,心情愉悦的回了府。
这一夜,清静。
庞琳秋在案桌前办理一些事务,彭旋安推门而入,瞧见忙碌的她,心情也不知为何甚是愉快,许是瞧见了她吧。
他走近,弯长的睫毛垂落,温柔的目光细细的打量她正提笔写的字。
北安,缺水源,寻水之处需百里……挖渠引水……
她停笔了,合上折子,擡眸不爽快。
“看够了没?”
彭旋安淡淡一笑,“好奇看看。”
“……”不耐烦的收拾。
彭旋安绕过桌,坐在她身旁,一只滚热的手压在她整理折子的右手。她扭头看向他,彭旋安似乎只会笑,像一只狗般直直的与她对视。
“夫人,商讨一件事可好?”他轻声道。
“说。”绝对没好事。
彭旋安没有张嘴,而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烛未熄纱儿随风飘。庞琳秋淡定的可怕,似乎司空见惯了他这样的行为。
彭旋安将她轻轻安放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
庞琳秋蹙眉,她现在浑身旧伤新伤全集于一身,再这样折腾下去。明日能否下床还是个谜!她一手抵着他的结实的胸口,“什麽话非得床上说?”
彭旋安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亲,亲完将其按在床头他低下首,轻轻凑近,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他在耳畔如孩童般撒娇道,“夫人……求你一件事。”
他鼻息微重,似承担了不少“折磨”。
她歪首想躲他滚热的鼻息“什麽事?”
“求夫人疼疼我。”他在恳求丶祈求丶请求丶需求着她。
他的脸贴近她的锁骨,挺拔的鼻尖在骨上来回轻划,一会是清凉的吸气,一会是吐息的温热。他压着她,她很是无力与无奈。他擡首,巴巴的望着她,仿佛在等她同意。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轻嗤一声脑袋微歪,杏色的眸子微眯看着压她的人。
“疼你?”
彭旋安点了点头。
“疼的人明明是我,你疼什麽?”
他噗嗤一声,将首再次埋进她的脖颈处,双眼迷离恍惚包含温柔,青年音略带着磁性与诱惑,“自是疼在为夫的心啊。”
她像是只猫一般,被铲屎官摁在一处,狠狠的被吸吮全身,不得动弹。
她无语一笑:“你离我远些,这样你我都不疼了。”
“夫人……我想作……”楚楚擡眸怜求。
“不想,滚开。”生无可恋,用力一推,只能推动一点。
“可我好生难受……”下面伯了……
“不是给你找了两个妾吗?你到青楼也成,你憋着也成。”费劲推开了彭旋安,坐立起身,与他对视。
“可是憋着……会憋出病。”
“你病又不是我病。”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夫人就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吗?”委屈看她。
她食指擡起,指着他的脸,狠狠的警告他:“别得寸进尺!”
“如若夫人不愿的话……”他鼻息渐重,“就不怕为夫来强的?”睿利的双眸被欲望吞噬。
庞琳秋冷笑,怎麽敢威胁她啊?她从容不迫道:“那我也不介意,让彭大人换个新夫人。”
她敢赌,赌他不敢来强的。敢来,她也不建议再划破一次脖子。
彭旋安瞬间清醒了一些,咬唇恨不成,扭头又换上一副柔和面孔。
他再次将她压倒。
她再次沉默了,非得要她人躺下说话?他在上面看着才满意?什麽癖好?曾经那个油盐不进的彭旋安呢?
“那我在外面gg,保证不进去,可以吗?”他非常诚恳,擡手发誓。
依旧摇头。
“就一次。”温声哄。
依旧眼神坚定的摇头。
“不。”
他小声恳求表示:“轻轻的。”
“只有快慢之分,哪有轻重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