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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她说出的名字让整座皇宫发抖(第1页)

晨雾未散时,灵枢堂后窗传来极轻的竹哨声,三短一长,像山雀啄露。

苏锦言正对着案头那枚靛蓝花瓣出神,听见这熟悉的暗号,指尖在花瓣边缘轻轻一叩——这是苗疆巫医特有的传讯方式,花姑子来了。

窗棂“咔”地一声被推开半寸,一道青影旋身而入,带起的风掀动了案上未干的墨迹。

来人身着靛青百褶裙,间插着根骨簪,腕上银铃不响,连呼吸都似裹在晨雾里。

正是花姑子。

“花瓣背面有字。”她的声音像浸了山涧水,清冽里带着点沙哑。

不等苏锦言询问,便抬手指了指案上那枚花瓣,转身又要翻窗。

“且慢。”苏锦言伸手扣住她欲收的手腕,触到一片粗粝的茧——这双手该是常年握蛊针的。“北岭寒潭你怎知柳扶风藏在那里?”

花姑子垂眸看她紧扣的手,忽然低笑:“苏姑娘忘了?

苗疆巫医与中原医道,本就有笔旧账。“她手腕微转,竟从袖中抖出条赤练蛇,蛇信子扫过苏锦言手背,惊得她松手后退半步。

再抬头时,窗台上只剩几片靛蓝花瓣碎屑,和若有若无的苦艾香。

苏锦言攥紧那枚花瓣,借晨光翻过来——背面果然有用虫篆写的小字,笔画细如蚊足:“北岭寒潭,冰棺浮药,子时不语。”她指尖微颤,虫篆是苗疆秘文,寻常人根本不识,花姑子能写,说明她与柳扶风的纠葛,比想象中更深。

“老药奴!”她扬声唤人,话音未落,地窖方向传来窸窣响动。

那老仆从密道钻出来时,半边脸还沾着土,见了她便要叩,被她伸手拦住:“拿北岭地形图来。”

老药奴抖着手从怀里摸出卷泛黄的绢帛,展开时露出密密麻麻的朱砂标记。

苏锦言一眼便看见北岭山脉中段标着“皇陵药圃”四个小字,旁边批注:“炼丹池废址,寒泉终年不化,先帝曾令太医院采冰制药。”

“冰棺浮药”她默念花姑子的话,突然想起前日在干尸地窖里找到的《大夏药志》残页,“续命蛊引法”那章写着:“蛊虫需寒泉滋养,离水三日则蛊主暴毙。”柳扶风不敢露面,原来是离不得那口寒泉!

她指尖重重敲在“炼丹池”位置,眼底寒芒乍现:“他要靠寒泉续命,我便断他泉眼。”

日头升到三竿时,灵枢堂外传来马蹄声。

沈小将军裹着玄甲大步跨进来,独臂挂着的铜铃叮当响:“苏主持,您要的《济世令》巡查名录改好了。”他将一卷竹帛放在案上,独眼里映着苏锦言提笔的手——她正往“北岭药圃修缮”那栏添墨。

“今日申时出,带三十个精壮兵丁。”苏锦言将名录推回,“只说去清点药材,莫要声张。”

沈小将军抱拳:“末将明白。”他转身时瞥见案头那枚靛蓝花瓣,独眼微微一缩——这花他在苗疆见过,是巫医门的信花。

待沈小将军走后,苏锦言合上名录,嘴角勾起冷笑。

她早令影卫在陈典簿房梁上装了铜哨,此刻该有动静了。

果然,未时三刻,影卫阿七从瓦上翻下来,腰间挂着个巴掌大的铜筒:“陈典簿刚去了沈侧妃别院,说‘主持明日要去北岭寻古方’。”

“蠢货。”苏锦言捏着铜筒里的密报,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真以为我会亲自涉险?”她早让最得用的弟子阿月服了“易容散”,连掌心血印都用药膏仿制得一模一样——这替身,够柳扶风喝一壶了。

子时三刻,北岭药圃外的雪下得急。

阿月裹着苏锦言的墨绿医袍,踩着齐膝深的雪往炼丹池走。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手心里攥着苏锦言给的“护心丹”,指节白。

地道入口在块覆雪的青石板下,她蹲下身,按老药奴说的方位叩了三下——“咚、咚、咚”。

石门“吱呀”裂开条缝,寒气像活物般窜出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刚跨进去,头顶的石灯突然亮起,照见正中央一口玄冰棺,棺盖缓缓滑开,露出个白袍枯瘦的身影。

“苏家血脉,终究还是来了。”柳扶风的声音像刮过枯树的风,他抬手时,袖口滑出条赤链金蛊,正对着阿月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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