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一律以沉默或细微的躲闪回应。既不激烈反抗激起他的暴虐,也不逢迎助长他的气焰。
她将分寸拿捏得极好,维持着一种受惊后逐渐“驯化”却又保留一丝倔强的姿态,这似乎更激起了菲利普的兴致。
几天后,房间门被猛地推开。
菲利普回来了。
但他的状态截然不同。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脚步有些虚浮,最重要的是,他肋下的衣服被浸湿了一片深色,隐隐透着血腥气,尽管他刻意用外套遮掩,但那不自然的姿势和苍白的嘴唇骗不了人。
内心os!哟!挂彩了!看这位置……是刀伤?稳了稳了!绝对是刀姐的手笔!国民警卫队保住了!计划通!
秦酒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淹没。
但她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在他进来时,受惊般从椅子上微微起身,红裙曳地,像一朵骤然摇曳的罂粟。
她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恰到好处的、一丝懵懂的疑惑和不易察觉的关切,望向他的伤处。
菲利普的目光与她对上,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伪善温和,也没有了纯粹的占有欣赏,而是翻滚着压抑的暴怒和一种……被背叛的阴鸷。
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想从她这张无辜柔美的脸上,看出她是否与这次挫败有关。
秦酒适时地瑟缩了一下,微微偏过头,避开了他噬人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一副被他的脸色和伤势吓到的模样。
这反应取悦了他,或者说,符合了他对“无知笼中鸟”的设定。
他冷哼一声,没有像往常一样靠近,而是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喘息有些粗重。
“一点……小意外。”
他哑声说,眼神却依旧钉在她身上,带着审视。
秦酒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将桌上那杯未动的水朝他那边推了推。
这一刻,囚徒与饲主的位置似乎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带着伤,狼狈而愤怒;
她穿着他赐予的红裙,美丽而“脆弱”,却仿佛掌握了某种无形的主动权。
她知道,米琼恩成功了。
救援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这个美丽、温顺、等待被拯救的囚徒,耐心等待。
至于总督那愈阴晴不定、时而温柔时而暴戾的态度,以及那随着伤势好转而可能变本加厉的、带着侵略性的肢体接触……秦酒在内心叹了口气。
内心os:算了,看在他‘饲养’得还不错的份上,再忍忍。就当是为艺术献身,体验一把末世强制爱(恶心版)了。瑞克,达里尔,刀姐……你们可要快点啊,这‘暧昧’戏码我再演下去,真要yue出来了。
房间内,血腥味与香薰味交织,红裙的囚徒低眉顺眼,受伤的饲主目光阴鸷。
一种诡异而危险的平衡,在无声的暧昧与压抑的张力中,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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