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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放风的其他犯人也跟着起哄,有人喊:“苏小姐别理他,这货就是嘴硬!”还有人说:“就是,oo个鸡蛋谁吃得完,他就是想找存在感!”
苏晚却突然笑了,转头跟身边的民警说:“同志,麻烦跟食堂说一声,能不能准备oo个煮鸡蛋?我今天当着厉沉舟的面,把这oo个鸡蛋全吃了,也让他看看,不是谁都跟他一样只会吹牛。”
民警愣了一下,劝道:“oo个鸡蛋太多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没必要跟他置气。”
“没事,我心里有数。”苏晚看着厉沉舟,眼神里带着点挑衅,“他不是觉得女的吃不完吗?我就证明给他看,而且我吃这些鸡蛋,也不是为了逞能,是想让他明白,真正厉害的人,从不用糟蹋自己身体的方式证明什么。”
厉沉舟以为苏晚是在吹牛,抱着胳膊冷笑:“行啊!你要是真能吃oo个,我以后在看守所里再也不找事!可你要是吃不完,就得跟我道歉,说你之前不该笑话我!”
“一言为定。”苏晚点头,民警见状,只好去食堂安排。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两个食堂师傅抬着一个大盆过来,里面装满了刚煮好的鸡蛋,热气腾腾的,数了数正好oo个。放风区的犯人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都想看看苏晚能不能真的吃完。
厉沉舟也凑到前面,抱着胳膊等着看笑话:“别硬撑啊,吃不完就赶紧说,没人笑话你。”
苏晚没理他,找了个干净的石板坐下,拿起第一个鸡蛋,磕开壳,慢慢剥着吃。她吃得不快,一口一口嚼得很仔细,吃完第一个,又拿起第二个,动作从容,一点都不着急。
厉沉舟刚开始还觉得她撑不了多久,可看着苏晚一个接一个地吃,没一会儿就吃了o个,而且脸色一点没变,还时不时喝口水顺一顺,他的表情渐渐变了,从一开始的冷笑变成了惊讶。
旁边的犯人也看呆了,有人小声说:“我的天,苏小姐也太能吃了吧?o个鸡蛋,我平时吃个都腻得慌。”还有人说:“厉沉舟这次要栽了,人家是真能吃,不是吹牛。”
苏晚没受周围声音的影响,还是按自己的节奏吃着。吃到o个的时候,她停下歇了歇,喝了半瓶水,揉了揉肚子,然后又拿起第个。这时候她的度慢了点,剥壳的手也有点酸,但眼神还是很坚定。
厉沉舟看着盆里的鸡蛋越来越少,心里开始慌,他之前吃o个就吐了,现在苏晚都吃了o个还没事,他忍不住开口:“行了行了,你别吃了,我知道你能吃,我认输还不行吗?”
“不行。”苏晚一边剥鸡蛋一边说,“咱们之前说好的,我要吃完oo个,说话得算话。而且我不是为了跟你比,是想让你知道,真正的厉害不是逞能,是说到做到,更不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证明什么。”
说完,她继续吃。吃到o个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安静了,没人再起哄,反而有人担心地说:“苏小姐,要不别吃了,再吃胃该受不了了。”
苏晚笑了笑,声音还是很稳:“没事,我心里有谱,不会硬撑的。”其实她也觉得胃里有点沉,鸡蛋的腥味在嘴里打转,但她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让厉沉舟觉得自己是在吹牛。
又过了o多分钟,当苏晚拿起最后一个鸡蛋,慢慢吃完,把蛋壳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时,放风区突然爆出一阵掌声。大家都对着苏晚竖大拇指,连之前起哄的人都佩服地说:“苏小姐,你太牛了!说到做到,比厉沉舟强多了!”
厉沉舟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空了的铁盆,又看看苏晚,心里又羞愧又佩服——他之前硬撑着吃o个就吐了,还觉得自己很厉害,可苏晚不仅说到做到,还全程从容,没一点狼狈,这才是真的有底气。
苏晚站起身,拍了拍肚子,虽然有点撑,但心里很痛快。她看着厉沉舟,认真地说:“厉沉舟,我不是想跟你比吃鸡蛋,是想让你明白,不管是以前当老板,还是现在在这里,做人都得踏实点,别总想着逞能、找事。好好反省自己的错,比什么都强。”
厉沉舟低下头,第一次没反驳,反而小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后来,厉沉舟真的没再在看守所里找过事。每次看到苏晚来送材料,他都会主动避开,偶尔碰面,也会点点头,眼神里少了之前的嚣张,多了几分羞愧。而苏晚吃oo个鸡蛋的事,也成了看守所里的一段小插曲,大家都记得那个说到做到、从容又坚定的姑娘,也记得那个因为逞能而羞愧的厉沉舟。
林渊最近总听苏晚和温然聊起“吃oo个鸡蛋”的事,心里有点不服气——他觉得苏晚能吃oo个,自己年轻体力好,肯定能吃得更多。这天在检察院门口碰到苏晚,他直接拦住人,语气带着点挑衅:“苏晚姐,他们说你之前当着厉沉舟的面吃了oo个鸡蛋,这事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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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愣了一下,笑着点头:“是真的啊,怎么了?”
“我觉得oo个也不算多啊。”林渊抬了抬下巴,故意放大声音,“要是我来,别说oo个,ooo个我都能吃完!你信不信?”
旁边路过的温然和陆泽都停下脚步,温然赶紧劝:“林渊你别瞎闹,ooo个鸡蛋啊,那得装一大筐,吃下去能把人撑坏的!”
陆泽也跟着点头:“就是,苏晚上次吃oo个都歇了好几次,你这ooo个纯属找罪受,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可林渊根本听不进去,眼睛盯着苏晚:“苏晚姐,你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找地方试试!我今天就吃ooo个鸡蛋给你看,证明我比你能吃!”
苏晚知道林渊年轻气盛,有点好胜心,可也不能看着他糟蹋自己身体,只好劝:“林渊,吃鸡蛋不是比谁吃得多,上次我吃oo个是为了让厉沉舟明白道理,不是为了比输赢。ooo个鸡蛋太夸张了,真吃下去会出大事的。”
“我不管!”林渊梗着脖子,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你要是不看,就是觉得我吃不完,就是觉得我在吹牛!”
没办法,几个人只好跟着林渊去了附近的小饭馆。老板听说要ooo个煮鸡蛋,吓得以为他们在开玩笑:“小伙子,ooo个鸡蛋得煮好几个小时,而且你们确定吃得完?这玩意儿吃多了腻得慌,还伤胃!”
“您别管,您就煮,多少钱我们都付!”林渊拍着桌子,老板没办法,只好让后厨赶紧准备,从隔壁菜市场又调了好几箱鸡蛋,十几个锅一起煮。
等鸡蛋的时候,温然还在劝:“林渊,真别逞能,一会儿鸡蛋煮好了,你吃几十个意思意思就行,没人笑话你。”
林渊却摇头:“不行,我说了ooo个就ooo个,说到做到!”
大概两个小时后,后厨陆续端出一盆盆煮好的鸡蛋,堆在饭馆的空桌子上,满满当当的,数了数正好ooo个,热气腾腾的,看着都让人犯怵。
林渊挽起袖子,拿起第一个鸡蛋,磕开壳就往嘴里塞。第一个吃得挺痛快,第二个也没费劲,可吃到第五个,他就觉得嘴里腻,蛋黄咽下去的时候堵得慌;吃到第十个,胃里开始沉,鸡蛋的腥味往上翻,他不得不停下来喝口水顺一顺。
苏晚看着他脸色慢慢变白,赶紧说:“行了林渊,别吃了,你看你脸都白了,再吃该吐了。”
“我……我没事!”林渊喘着气,又拿起第十一个,刚咬了一口,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全是没消化的鸡蛋黄,溅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他蹲在地上,一边吐一边咳嗽,眼泪鼻涕全下来了,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儿全没了,只剩下狼狈。陆泽递给他一张纸巾,皱着眉说:“现在知道难受了吧?ooo个鸡蛋是什么概念?就算是鸡蛋羹,你也吃不完这么多,更别说煮鸡蛋了,这不是跟自己身体较劲吗?”
林渊吐得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剩下的oo多个鸡蛋,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苏晚递给他一杯温水:“林渊,好胜心强是好事,但不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证明什么。上次我吃oo个,是因为厉沉舟在挑衅,而且我也是慢慢吃,注意着自己的身体,不是硬撑。你这ooo个本来就不现实,何必呢?”
林渊喝了口温水,缓了缓,小声说:“我就是……就是觉得你能吃oo个,我也不能差太多,没想到这么难受……”
“咱们不用比这个。”苏晚笑了笑,“你帮张医生洗清冤屈,收集厉沉舟的证据,这些比吃多少个鸡蛋都厉害。真正的厉害,不是逞能,是做有意义的事,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对不对?”
林渊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知道了苏晚姐,以后再也不跟自己身体较劲了,也不瞎逞能了。”
后来,饭馆老板把没吃完的鸡蛋分给了周围的邻居和环卫工人,大家还笑着说:“今天可算见着大场面了,小伙子想挑战ooo个鸡蛋,结果吃o个就吐了,以后可别这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