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苏晚,苏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份文件,是厉沉舟去年伪造的资产转移合同,上面还有他没来得及销毁的签名。她把文件扔在厉沉舟面前,声音带着寒意:“我姐犯了错?那也是被你逼的!你伪造证据,买通证人,把她送进监狱,还抢了她的公司,这些你都忘了?还有我哥,要不是你拉着他赌钱,他能欠那么多债,能挪用公款?厉沉舟,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就是个骗子,是个混蛋!”
“骗子?混蛋?”厉沉舟气得浑身抖,他蹲下来,抓起地上的文件撕得粉碎,纸屑飞得满地都是,“我告诉你苏晚,今天你要么把我账户解开,要么跟我一起完蛋!我已经联系记者了,要是我活不成,我就把你姐以前在监狱里的事、你哥赌钱的事全抖出去,让你们苏家彻底没脸!”
苏晚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悲。她走到墙角,拿起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里面传来厉沉舟跟高利贷谈判的声音,还有他承认自己伪造合同的话。她把手机递到厉沉舟面前,语气平静:“你联系记者?正好,我这里也有东西要给他们看。这段录音,还有你转移资产的银行流水,我都备份好了,你要是敢动苏家一根手指头,我就把这些全出去,到时候你不仅要还贷款,还要蹲监狱,你自己选。”
厉沉舟听到录音里自己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伸手想去抢手机,苏晚往后一退,他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纸屑和苏晚冰冷的眼神,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声音里带着哭腔:“苏晚,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把苏氏集团还给你,我再也不跟你们苏家作对了,你把我账户解开,让我能活下去,行不行?”
苏晚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她想起姐姐在监狱里受的苦,想起哥哥因为赌债被追得四处躲,想起自己这几个月为了收集证据,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吃泡面度日,这些都是厉沉舟造成的,他现在说一句“错了”,就想一笔勾销?
“放过你?”苏晚蹲下来,看着厉沉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厉沉舟,你当初把我姐送进监狱的时候,怎么没说放过她?你把我哥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怎么没说放过他?现在你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求我?晚了。”
她站起身,走到卷帘门旁边,按下开关,门缓缓落下,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她看着厉沉舟,语气坚定:“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去银行还了贷款,然后去公安局自,争取宽大处理;要么我现在就把证据交给记者和警察,让你身败名裂,牢底坐穿。你自己想清楚。”
厉沉舟趴在地上,看着缓缓落下的卷帘门,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他想起以前自己有多风光,开着豪车,住着豪宅,身边的人都围着他转,可现在呢?他成了丧家之犬,连活下去都成了问题。他突然觉得很后悔,要是当初没那么贪心,没去抢苏氏集团,没去逼苏晚,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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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悔已经没用了。苏晚已经走到了仓库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然后,她推开门,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把厉沉舟的绝望和悔恨,都关在了这个冰冷的仓库里。
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苏晚身上,暖洋洋的。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给姐姐苏晚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着轻松:“姐,厉沉舟这边搞定了,他跑不了了。你在里面好好改造,等你出来,咱们一起把苏氏集团做好,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咱们。”
电话那头传来苏晚哽咽的声音:“小柔,谢谢你,辛苦你了。”
苏晚挂了电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苏氏集团要恢复元气不容易,家里的事也需要慢慢处理,但她不怕。她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现在有姐姐在,有家人在,她有信心把一切都做好。
她转身往公交站走去,脚步轻快。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她未来的路,虽然还有坎坷,但一定会越来越好。
温然刚把整理好的举报材料放进信封,准备送去检察院,办公室的门就被“砰”地一脚踹开。厉沉舟像头失控的野兽冲进来,衬衫领口扯得变形,脸上还沾着灰尘,一眼就盯住桌角的信封,疯了似的扑过来:“温然!你他妈敢阴我!这是不是举报我的材料?我操你妈!”
温然反应快,一把将信封塞进抽屉锁好,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冷冷看着他:“是又怎么样?你伪造证据害苏晚坐牢,挪用苏氏集团资产填自己的窟窿,哪一件不够你蹲几年大牢?我举报你不是应该的?”
“应该的?”厉沉舟气得浑身抖,指着温然的鼻子骂,“你忘了当初是谁帮你搞定你爸公司的资金链?是谁在你被人追债的时候给你解围?你现在帮着苏晚来搞我,你他妈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忘恩负义?”温然笑了,笑得满眼都是嘲讽,“我爸公司的资金链,是你设局故意弄断,再假惺惺来帮忙,就为了让我欠你人情!我被追债,那债本来就是你手下的人放的高利贷!厉沉舟,你玩这些阴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她顿了顿,往前逼近一步,声音里带着压了两年的火气:“还有苏晚!她把你当朋友,掏心掏肺帮你,你呢?你把她送进监狱,抢她的公司,甚至想对她动手!我当初没看清你的真面目,现在帮她讨回公道,有什么错?”
厉沉舟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里的疯狂更甚,突然伸手去抓温然的胳膊:“你别跟我扯这些!把材料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就对你不客气!我能让苏晚进去,也能让你进去!”
温然用力甩开他的手,胳膊上立刻留下几道红印,她掏出手机按亮屏幕,上面是正在通话的界面,备注是“李警官”:“你不客气一个试试?我早就报警了,警察现在应该快到楼下了。你要是敢动我,不仅举报材料会送上去,你还多一条故意伤害的罪!”
厉沉舟看到手机屏幕,瞳孔猛地一缩,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一半。他盯着温然,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不敢再往前一步——他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要是再惹上故意伤害的罪名,就真的彻底完了。
“好……好得很!”厉沉舟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怨毒,“温然,你给我等着!我就算是完蛋,也不会让你和苏晚好过!你们等着瞧!”
他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往门外跑,刚到门口就跟冲进来的警察撞了个正着。警察一把将他按在墙上,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他手腕上。厉沉舟挣扎着回头,还想冲温然喊什么,却被警察死死按住,拖了出去,只留下一串不甘心的嘶吼。
温然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手心里全是汗。她走到抽屉前,拿出举报材料,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眼神坚定——苏晚,你等着,很快就能还你一个公道了。
她拿起信封,快步往检察院走去。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她知道,这场持续了两年的争斗,终于要结束了,而她和苏晚,也终于可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
温然刚把最后一份厉沉舟伪造合同的鉴定报告塞进文件袋,办公室的门就被“咚”地一声撞开,木屑都掉了几片。厉沉舟跟疯了似的冲进来,衬衫扣子崩掉两颗,脸上还沾着不知道哪儿蹭的灰,一眼就盯住她手里的文件袋,声音跟破锣似的吼:“温然!你他妈敢拿我东西!我日你八辈祖宗!”
温然手快,把文件袋往抽屉里一塞,“咔嗒”锁上,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胳膊冷冷瞅他:“喊什么?这是检察院要的证据,不是你家破烂。你伪造签名、挪用苏氏集团三百万,哪条不够你蹲大牢?我拿证据怎么了?”
“怎么了?”厉沉舟气得浑身抖,手指着温然鼻子,唾沫星子都溅出来了,“你忘了前年你爸公司快倒闭,是谁找关系帮你贷的款?忘了你被高利贷堵在巷子里,是谁带兄弟把你救出来的?现在你帮着苏晚搞我,你他妈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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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温然笑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可那笑意根本没到眼底,“你帮我贷款?那是你故意设局让我爸投资失败,再假惺惺来帮忙,就为了让我欠你人情!你救我?那些高利贷本来就是你手下的人!厉沉舟,你玩这些阴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她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得低却带着劲儿:“还有苏晚,她把你当朋友,创业初期带你一起跑客户,赚了钱先分你一半。结果你呢?你偷偷转走公司账户的钱,还伪造证据把她送进监狱,转头就把苏氏集团改成自己的名字。我当初没看清你是人是鬼,现在帮她讨公道,有什么错?”
厉沉舟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跟调色盘似的,突然就跟炸毛的猫似的扑过来,想抢温然口袋里的抽屉钥匙:“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把钥匙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就对你不客气!我能让苏晚进去,也能让你进去!”
温然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掏出手机按亮屏幕——上面是正在通话的界面,备注清清楚楚写着“李警官”。她把手机举到厉沉舟眼前:“不客气?你动我一下试试?警察现在就在楼下,你要是敢碰我,不仅这些证据会送上去,你还多一条故意伤害的罪,这辈子别想出来了!”
厉沉舟盯着手机屏幕,瞳孔一下子缩成针眼,刚才那股横劲瞬间就泄了,跟被戳破的气球似的。他看着温然,牙齿咬得咯咯响,可手却不敢再往前伸——他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要是再惹上事,真就彻底完了。
“好……好得很!”厉沉舟喘着粗气,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温然,你给我等着!我就算是蹲大牢,也不会让你和苏晚好过!你们等着瞧,我早晚要报复你们!”
他撂下句狠话,转身就往门外跑,刚到门口就跟冲进来的两个警察撞了个满怀。警察一把按住他的胳膊,“咔嚓”一声就把手铐戴上了。厉沉舟还想挣扎,嘴里喊着“我没罪!是她们陷害我!”,可还是被警察架着往外拖,声音越来越远。
温然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手心里全是汗。她走到抽屉前,拿出那份鉴定报告,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嘴角终于露出点轻松的笑——苏晚,终于能还你一个公道了。
她拿起文件袋,快步往检察院走。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她知道,这场折腾了两年的破事,终于要结束了,她和苏晚,也终于能放下过去,好好过日子了。
厉沉舟的手跟铁钳似的攥着苏晚的手腕,把她往别墅二楼的卧室拖,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皮肉里。走廊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苏晚挣扎着踢他的小腿,声音里满是恨意:“厉沉舟,你放开!你这个疯子!”
“疯子?”厉沉舟猛地回头,眼底布满红血丝,脸上是扭曲的占有欲,“你把苏氏集团的股份全转给温然,还帮着陆泽搜集我做假账的证据,现在跟我装贞烈?苏晚,你忘了是谁把你从监狱捞出来的?没有我,你早就烂在里面了!”
他一把将苏晚甩到床上,床垫陷下去一个坑。苏晚刚要爬起来,厉沉舟就压了上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呼吸粗重得像头牛:“我告诉你,别想着跟别人跑,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苏晚偏头躲开他凑过来的脸,鼻尖全是他身上的酒气,胃里一阵翻涌。她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影,突然想起监狱里那个被查出艾滋、整日哭着等死的女犯,眼底窜起一股狠劲,声音冷得像冰:“厉沉舟,你不怕我有艾滋啊?”
这话像盆冰水,“哗”地浇在厉沉舟头上。他的动作瞬间僵住,按住苏晚肩膀的手不自觉松了松,眼神里的狂热褪去大半,多了丝惊疑。他盯着苏晚的脸,想从她眼里看出玩笑的痕迹,可苏晚的表情平静得吓人,连嘴角都带着点嘲讽的笑意。
“你……你胡说什么?”厉沉舟的声音有点颤,他想起苏晚在监狱待了两年,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万一真染上了……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