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礼的校领导临时召开会议,商讨对谈准的处罚,再三争论后,给出决策“停课一周,小惩大诫。”
得知结果的嘉宁舒口气,没有退学,没有处分,对谈准造不成深远影响。
离开行政大楼,嘉宁亲自走了小段,送他出校门。
和女孩陡然轻松的状态相比,少年咬紧牙关,眉眼阴沉,俊气的脸上弥漫着说不出的烦躁。
显然对处罚结果不满。
嘉宁暗中撇嘴,心道他还真是得寸进尺,要知道三班体委都被他掐得半只脚踏进地狱大门了。
不过说到底,谈准是为她才招惹麻烦。
嘉宁探出纤白指尖,戳他手背,软声安慰了句“停课也没什么不好呀,你之前不是总睡不饱嘛,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周了。”
她自认很有安慰人的天赋。
然而,谈准脸色更臭了。胳膊僵硬,暴起几根蜿蜒凸起的青色血管,猛得捉住她细软指根,质问“那你呢?”
低沉微哑的反问里,竟还有些难以描述的幽怨意味。
嘉宁愣住,莹润的眼瞳浮现茫然。
她?她当然是好好上学呀。
谈准看着她满脸无知,胸腔来火,俯身咬了口她嘴唇,纯粹地“咬”,女孩柔软唇瓣上顿时多了小块清晰牙印。
嘉宁蹙了蹙细挺鼻尖,呜呜喊痛,看起来可怜极了,结果主动起攻击的少年反倒更加委屈,咬牙切齿道“我不在,你情了怎么办?”
他比谁都清楚,这只骚狐狸骨头里有多放荡,前一天刚喂饱,次日就能坐在他身边磨逼自慰。
无时无刻不散着勾引人的味道。
他离开一周,到时她要如何解决?会不会找别的男人?
偏偏他连监视都做不到。
只是设想这个可能性,谈准就气到头晕目眩,血液逆流,恨不得将人绑回家,锁起来。
“情”两个字,让嘉宁羞得呼吸不畅,脸皮粉得像揉进了蜜桃汁水,不断散热气,恼声“你胡说什么啊!”
她不满怼回去,撞上谈准阴郁的模样时,却怔住了。是她错觉吗,否则怎么会觉得他此刻像只没人要的狗。
居然……有点可怜?
嘉宁觉得自己绝对是认知失调了,晃晃脑袋,将念头甩出去,撅着嘴敷衍“反正我自己能处理好。”
这句话无疑给谈准的醋意又添了把火。
自己处理?像会所那晚,再找个男模做爱吗。
他决不允许!
谈准眼珠泛起酸涩,掐她下颌,再次猛亲了下去,毫不费力便撬开唇腔,将她香滑小舌拖到自己的领域。
莽撞极了,真像只不得要领的疯狗,又舔又嘬,吃得滋滋作响。
嘉宁难以抵挡这股强势,敏感的身体抖,呼吸急促,喘出娇嗲的呜咽。
直到她完全脱力,倒在他怀里,谈准才吞干净甜津,意犹未尽地清理她下巴,将她舔得像只湿漉漉的春困猫儿。
低声威胁“反正你只能跟我做,如果被我现……”
他威胁的话没说完,嘉宁昂头,伸手捂住他嘴,绵软的睫毛轻颤,终于问出那句盘旋心中的话“谈准,你昨晚是不是真的去见我了?”
刚才被强吻时,她再次闻到了属于自己的香水味,随着两人体温升高,香味更加浓烈清晰。
以至于她甚至忘记了反抗。
嘉宁心跳乱得一塌糊涂,咚咚颤动,她其实更想问,为什么?为什么翻墙去找照顾她?
他不会……喜欢自己吧……
嘉宁纠结心底那个难以置信的猜测,茫然无措时,头顶谈准坦然承认了“对。”
他像才记起这档子事,掰着她脸,恶声恶气地警告道“我知道你家在哪,所以,如果被我现你敢找别人,就等着被入室强奸吧!”
粗鄙恶劣的话,打碎了嘉宁忐忑的少女心,她心陡然不慌了,只觉恼火,用力踩了下他脚背。
整天想着这种事,到底是谁在情啊!
她真是可笑。
居然怀疑谈准喜欢她,他分明只想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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