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曼谨叹了口气,“行吧,唐家那边我帮你们回绝了。”说着谭曼谨拿出手机发消息。
秦松则想起似乎还没问过小儿子感情状况,于是看向宋拾沐,“拾沐?你以前谈过吗?”
宋拾沐摇头。
“现在还单身?”
“是。”
秦松也叹了口气,对谭曼谨吐槽,“年轻的时候搞事业没轻没重,现在两儿子都遗传了我们,不谈恋爱只搞事业。”
“这不挺好的吗,多挣点钱攒老婆本。”谭曼谨不介意,她只觉催婚很烦,年轻时天天被催,她才不要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
秦松挑眉,“我们家的家底还不厚?”
“多攒点总没错。”谭曼谨说。
秦松看向两个儿子,“你们是不是这样的想法?”
宋拾沐飞速把水果吃完,说:“我去洗澡了,出去吃了一身味。”
秦序也起身,“我忙工作。”
“……”
两人一块上二楼,宋拾沐开门进自己房间,秦序踩着他的後脚也跟着进来。
门被秦序关上,“有发现什麽吗?”
宋拾沐知道自己身後有只尾巴,进房间直奔衣柜,闻言思忖片刻,捡着能说的讲,“只能看出来谷文瑞想成为我的男朋友,不过不是因为喜欢我,更像是成为我的男朋友後能得到什麽东西。”
秦序眼里寒光闪过,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勤沣?”
“如果是勤沣的话,勾引你才对吧。”
“……”
秦序沉默一会儿,突然转了话题,“你实话实话,前世你是不是听了谷文瑞的话,才来针对勤沣的?”
宋拾沐回,“不是。”
“下午我仔细核对了你说的问题,挪用公款偷税漏税的高层有;压榨员工这事我不认同,没有强制加班,补贴的加班费不低,我查了这座城市全部上市公司的加班费,勤沣给的最高,分公司我看了,是比总公司低,但普遍比其他公司高。”
“産品质量在标准之下的有,不过只有几家收购厂,这个只能算勤沣管理不善;利用职位之便行猥亵之事的没有,因为公司不扶持倒闭的也没有。”
宋拾沐找出换洗的衣服,没听明白秦序为什麽说这些。
“不排除时间因素,事件还没有发生的可能性,但我还是觉得这些事情不构成摧毁勤沣的动机。”
宋拾沐把衣服放在床上,慢条斯理脱下外套,猜到秦序在想什麽,于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毁掉勤沣是给我自己开路?”
“勤沣的存在不影响你成功,你让勤沣倒得太诡异了。”秦序拧眉,目光紧盯着宋拾沐,幽深的瞳眸复杂的情绪翻涌,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宋拾沐还藏着事。
“可事实就是这样,勤沣不倒,我会永远被你压一头。”外套脱下,宋拾沐披在椅子上,开始西装马甲。
“这话谷文瑞你对说的?”
“没有,我就是这麽想的。”
“这想法明明和你现在的想法完全相背,宋拾沐。”秦序走到宋拾沐身前,深邃的眸仔仔细细描摹着面前的人。
宋拾沐啓唇刚想解释,就听秦序说:“今天的水果都是我切的。”
“嗯?”宋拾沐没明白秦序为什麽提水果。
“都是你以前最讨厌的水果,这一世你性格变了,习惯也变了,甚至连喜好都和前世不一样,这是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