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会知道,黑暗也不会说话,这样自己也能……小天也不会现她的秘密。
“好吧!就今晚!”
“宣诗妈妈,我最爱你了!”
郝小天软软糯糯的声音刚落,一个带着奶香味的吻便落在她滚烫的脸颊,随后抓着她的手沉进了她怀里的香软深渊。
那副软绵绵的小身体刚贴上来,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衣料落在胸口,却像是打开了李萱诗身上的某种开关,轰地提前点燃了每个晚上都会燃起的暗火。
那股熟悉的潮热像一条隐形的火舌,顺着尾椎一路舔舐上后颈,李萱诗整个人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连呼吸都僵在半空,她睁大双眼,眸子里映出小夜灯昏黄的光,却掩不住那一丝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慌与羞赧。
今晚怎么会这么快!
“小天……”
李萱诗嗓音压得极低,却止不住尾音的颤,像被风拨动的风铃“干妈……有点不舒服……改天……再陪你睡,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便屏住呼吸,指尖死死掐住床单,骨节泛白,指痕在棉布上碾出细小的皱褶。
两膝不受控制地互相摩挲,丝质睡裙簌簌作响,每一次轻蹭都像给欲火添了柴,烧得她耳尖滴血。
她不敢低头,怕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钻入腿间;更不敢抬眼,怕对上孩子澄澈的目光,那会把她此刻的狼狈照得原形毕露。
“干妈?”
郝小天撑起半个身子,奶音里带着迷糊的惊慌。
昏黄的夜灯下,他只看见李萱诗原本白皙的颈项此刻像染了霞色,细密汗珠从鬓角滑到锁骨,没入微敞的领口;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光,睫毛簌簌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干妈你怎么了?”
郝小天伸出小手,贴上她滚烫的脸颊。
冰凉与炽热的触碰让李萱诗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极轻、极短的一声呜咽,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吓得郝小天立刻缩回手。
“没事……”
李萱诗勉强扯出笑,却连嘴角都在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干妈……只是有点……你先睡,乖,闭上眼睛……”
话尾还来不及收住,她已仓皇翻向床沿,被角被掀得扬起一阵风。
脚尖刚触地,膝盖便像被抽了骨,软得直往下坠。
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炸开,却压不住体内那股仍往上窜的燥热。
“嗯呐~”
欲火彻底爆开,再也压制不住,李萱诗残存的意志坚持着,想要爬回自己的房间。
欲火在体内轰然炸开,每一寸神经都被灼得痛。
她咬得唇瓣白,指甲陷进掌心,借那一点锐痛强忍着不去抚慰那火热的乳尖酸痒的花谷,拖着软的身体往前爬。
卧室的门口在视线里晃成一扇扇门,地板冰凉,却浇不灭皮肤下翻滚的热浪。
她死死攥住胸前的衣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天看见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
“干妈!”
郝小天猛地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地板出“咚”的一声轻响。
他扑到李萱诗身边,小手慌乱地去扶她的肩膀,掌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像摸到一块刚出锅的瓷。
李萱诗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浑身一颤,残存的理智几乎崩成碎片。
艰难地侧过身,把满脸媚态的脑袋埋进臂弯,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你别……别碰干妈……别过来……快走……干妈……没事……”
可五岁的郝小天孩子哪里管得了这些,只看见她脊背剧烈起伏,急得眼圈红,小手固执地攥住她的袖口,奶音里带着哭腔“干妈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给你拿水好不好?我打电话给左京哥哥……给爸爸!”
“对,打电话给爸爸!电话!”
郝小天急得声音都劈了叉,光着脚啪嗒啪嗒冲向客厅,踮脚抓起茶几上那只蓝色电话手表,小手颤抖着去按侧边按键。
屏幕亮起冷白光,映出他憋得通红的眼眶。
电话“滴”地一声接通,郝江化带着沙哑的粗嗓音瞬间传了出来“臭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老爸,不睡觉了?”
“爸爸……干妈、干妈她……干妈生病了!身体好热好烫!你快过来啊……”郝小天急得直跺脚,话到一半却哽住,只能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