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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造物主交谈就是刺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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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无常天说，“他……是我很久以前创造的生物，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的士兵级五面怪长得很像。”

奴隶主想到了五面怪大法官曾经问指挥官的那个问题。

——如果造物主发现造物存在缺陷，想进行销毁，那麽造物该怎麽办？

也许当时的五面怪大法官拥有现在的士兵级五面怪的通病，他暴躁而嗜杀，而在他不可避免地犯了一些错後，无常天选择对他进行销毁。

然後他逃跑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麽五面怪大法官会亲自通过提问挑选前往赛博坦的将军级，而不是像以往那样直接挑攻击性最强的舰长级进行改造。

大法官可能一直在思考当初他是否还有其他选择吧。

可惜，没有任何一个舰长级能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要告诉无常天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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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怀着什麽目的来询问五面怪大法官的近况的呢？”保险起见，奴隶主决定先确认一下无常天的态度。

无常天沉默了一会儿。

“一万年前，第一只五面怪从天而降时，我以为他回来了。”他的语速很慢，像是在回忆那时候的场景，“可是我错了……後来我一直在对五面怪的基因进行研究，试图得到终结这场战争的方法，然而五面怪大法官拥有不亚于我的研究能力，他同样在高频率地更新五面怪的基因，这导致我每次研制出的新武器都只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对五面怪起到效果，有时候五面怪的进化速度甚至比我研究的速度还要快。”

奴隶主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无常天经常抓走落单的五面怪的原因。

“然後呢？”奴隶主问，“你决定放弃技术上的比拼，直接从五面怪大法官的身上下手了？”

无常天轻轻摇头。

“我已经在没有尽头且无意义的争斗上浪费了一万年，这麽多生命都逝去了，最近我开始怀疑当初是否对他太严苛了。我想……了解他的想法，与他取得联系。”

奴隶主：“……”

不愧是系统以二进制为基础运行的机器人，想通点儿问题都得花上万年的时间。所以还是碳基与矽基结合的五面怪比较好，至少奴隶主自己就同时拥有变通的思维模式和高效的运算速度。

奴隶主猜测无常天已经抓过舰长级去研究了，但是他发现舰长级的神经系统内不具备能直接与五面怪大法官取得联系的结构。过不了多久，这货就该跑去抓将军级了。

看来得提醒复仇女神小心些。

而现在，奴隶主觉得无常天对五面怪大法官的恶意不大，至少没有以前那麽大。他可以透露一些信息转移无常天的注意力，毕竟将军级被抓的话，大法官又得花心思去挑新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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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天正在考虑通过语言或者其他方式来诱使这只舰长级五面怪攻击自己。他承诺过不主动攻击对方，他会信守诺言，可如果对方先动手，那麽他就有理由把这只大章鱼抓起来了。

他确信对方知道某些关键信息。如果它实在不说，那麽他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出乎无常天的预料，在经过几分钟的思考後，大章鱼松了口。

“你曾经试图杀死大法官吧？他一直很在意这件事，直到现在也一样。”五面怪说道，“另外，如果他真的想攻占赛博坦，你们的文明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无常天：“……”

无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