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晚出了月子,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第一件事,让人把小牌桌换成八仙桌。
第二件事,把每天的鸡汤鱼汤换成了火锅。
“碰。”
江书晚把两张财拍在桌上,看了眼对面的萧景琰。
“哎呀,又被我碰到了。”
萧景琰没有表情地打出一张牌。
她的下家老刘立刻喊道,“胡了,殿下,我胡了。”
江书晚的笑容僵了。
她瞪着老刘,你也叛变了?
老刘笑着,从江书晚面前拿走几个铜板。
“手气,都是手气。”
江书晚气得磨牙。
萧景琰学会打麻将后,她就没怎么赢过。
这家伙算牌很精,谁想要什么牌,他心里清楚。
他不想让谁胡,那人就摸不到想要的牌。
他想让谁胡,就把牌喂到他嘴边。
比如现在,老刘和云枝面前的铜板都很多了。
就她一个人在输。
这不就是送人头吗?
“不玩了不玩了,”江书晚把牌一推,“没意思,你们合伙欺负我。”
萧景琰慢慢把赢来的铜板收进自己面前的钱袋。
“是你的牌技需要进步。”
江书晚翻了个白眼。
我信你个鬼。
你个皇子,不想着搞事业,天天在牌桌上研究怎么赢你老婆的私房钱,你好意思吗?
正想再吐槽几句,萧景琰的护卫头领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他在萧景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萧景琰的脸色冷了下来。
屋里的气氛变了。
老刘和云枝赶紧站起来,退了出去。
江书晚的动作也停了。
她看着萧景琰,心里一沉。
“怎么了?”
萧景琰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城西那家香料铺子,昨晚着火了。”
江书晚的筷子掉进了铜锅里。
香料铺子。
就是孙太医查出来牵机之毒的来源。
“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