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手撑住下巴,听到这话,下意识搓了两下下巴:“是有些特殊,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沈连琦这死小子刚刚又给我打电话,要不是他是我侄子,我真想摔死他,我这暴脾气。”
副导演给导演顺气。
夜晚灯火通明,底下有些黑,能看清大致,晚风吹过,触碰到高温,舞狮舞龙一一过去。
姜舒甜上楼,敲着门:“怎麽在这边躲着?”
白露指了指楼下人来人往,最热闹那处,人群不流动,滞留在哪,形成一个包围圈,裹住打铁花的人。
“这儿安全,视野很好。”他收回视线,至少知道现在不到时间,“其他人呢?”
只从知道能看打铁花,但是要保证自身安全,不然要回去,再回去跟看热闹之间,全部人选择了看打铁花。
姜舒甜指了一块超级外围的地,不显眼角落里蹲着几个人,头碰头,叽里呱啦说这些什麽。
白露喝了口绿茶:“你要下去吗?”
姜舒甜点头:“知艺在那边等我,不然得闹。”
白露举起爪子,随意摇晃,另一只手喝着绿茶,袅袅茶香围着白露,旁边点着个好闻的香炉,笑的温润如玉。
姜舒甜晃了一下神,扬起好看的唇:“等会儿见啊!”
白露等了半天,等到了徐竹隽,他瞪着眼控诉,徐竹隽扶额,一小蝶糕点端在桌上,离白露最近。
“不能吃太多,好不容易减下去,不然温导演跟淼姐……”言尽于此,相信白露能听懂。
白露痛苦啊,他减下五斤以後,要维持这个体重真的非常不容易,他忍痛吃了两块糕点,压住饥饿感,又喝点绿茶,压一压卡嗓子眼的糕点。
噎,但好吃!
白露看向糕点冒着奇异的绿光,脑袋被掰向窗外。
炽热的铁水丢向空中。
砰——
一声闷响,璀璨的火光四溅,金色的星辰散落空中,跌落人间。
像极了,千年一开花的树,开花时,满世界都是它的萤火。
铁花飞溅人群,金色光芒印着白露白皙脸上,蓝色好看的眸子,配着这光芒,盛满了满天星河。
上辈子想了许久的打铁花,这辈子实现了。白露兴奋抱住了徐竹隽,开心擡起头:“哥,愿望实现了,谢谢啦!”
他没注意到,徐竹隽一直望着他,被一把抱住的惊喜,很快消散。
白露叹口气,看的兴致渐渐没了,迈着步子回车上,驱车回小屋。
他翘着二郎腿,想起他跟白妈妈说话,说很想看看非遗传承的打铁花,还想看看火壶,那时候白妈妈怎麽说?
白妈妈咬了口西瓜,眼底有刚刚捉弄完白露的狡黠,听到这个,好看白皙的手指摇了摇:“等你答辩完,我们寻个时间去玩啊,把你想看的看个够。”
他有些想白妈妈了,导致回去以後洗完澡写信,情绪都不是很对。
今晚他收到了两封信,只有第一次是互选收信,後边是写给谁都可以收信。
第一封是他没想到的人。
帅哥,真不考虑跟我来个贴面礼吗?
署名是秦苑悟,万万没想到会给他写信,结合她今天的行为,又说的过去。
第二封老样子,他同样写给徐竹隽。
还有什麽想看的吗?下次一起完成。
画了个偷吃糕点的人物,底下还跟着抹脸哭哭的小表情。
白露带着怨气睡下去,很遗憾,他失眠了。
翌日,眼底乌青,眼球带着血丝,走路一摇一摆的白露,左脚磕上了凳子尖锐部分,划出了血。
花知艺吓了一跳:“我嘞个豆!小白,你……”
她抿了下嘴巴,尽量委婉:“你这是被女鬼吸收阳气了?”
“什麽话啊?”白露随意拿纸擦掉腿上的血迹,“没睡好,昨天吃超了,这两天只能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