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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的权限删我(第1页)

谁给你的权限删我

节目登记表上的假名是“岁安”,节目时段是他精心挑选过的丶信号最不稳定的午夜。

简星岁选的就是这份被主流抛弃的微弱,因为微弱也意味着自由,意味着在巨网的缝隙间,能发出不被预设和拦截的声音。

他给节目起了一个直白的名字——《谁给我的人生按了删除键》。

电流的滋滋声中,一段独白幽幽响起,那是一个少年在生命尽头最後的录音,声音破碎,却带着刺骨的清晰:“他们说我有妄想症……可我知道,傅屿深看见我求救,他关了监控;凌夜听见我喊他名字,他戴上了耳机;沈听南读过我的信,他说我只是太想被爱;季燃抱着我说梦话,其实那天晚上……他就在我门外。”

独白戛然而止,没有解释,没有背景音乐,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这寂静通过老旧的发射器,扩散到老城区不足三公里的范围里,像一张无形的网,精准地捕向了它的猎物。

凌夜是在街角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听到这段广播的。

他刚结束一场地下赛车,浑身还带着引擎的馀温和对尼古丁的渴望,正准备买一包烟。

店主老大爷打着瞌睡,旁边的小收音机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声音。

起初他并未在意,直到那熟悉的语气,那每一个字之间绝望的停顿,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猛地扎进他的耳膜。

是简星岁。

不,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简星岁。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货架上,饼干和薯片散落一地。

在店主惊愕的叫骂声中,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了出去。

头盔都来不及扣好,黑色的重型摩托发出一声咆哮,撕裂夜色,朝着广播里泄露的电台地址疾驰而去。

风灌进他的喉咙,冷得像刀子。

他单手控着车把,另一只手疯狂地拨打着简星岁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冰冷的“无人接听”。

当他一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电台木门时,迎接他的只有空无一人的房间。

一台老式自动播放机还在孤独地运转,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

桌上,一张小小的便签纸被烟灰缸压着,上面是几行瘦削而有力的字:

“你要找的答案不在这里,在你去年烧掉的那本日记第三页。”

凌夜的瞳孔骤然缩成一个针尖。

那本日记……那本他在简星岁死後,为了抹去所有“麻烦”而亲手扔进火盆的日记。

他烧掉了所有可能会牵连到他们几个的证据,烧掉了那个少年所有的心事。

可他偏偏记得第三页上写了什麽,那一行字像烙铁一样刻在他脑子里——

“凌夜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信任,与背叛。烈火焚烧的纸页灰烬,此刻在他胃里翻江倒海。

同一时间,市中心最高安保等级的办公大楼里,傅屿深接到了老吴的电话。

老吴是他父亲留下的老部下,负责安保系统,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凝重。

傅屿深赶到监控中心时,老人没有多言,只是递过来一个黑色的U盘。

“这是那天晚上,天台C区摄像头的完整备份。你让我删掉的那个。”

傅屿深的心猛地一沉。

他将U盘插入电脑,屏幕亮起,时间码清晰地指向简星岁坠楼的那个夜晚。

画面里,瘦弱的少年跪在天台边缘,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哭喊着什麽,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份绝望几乎要溢出屏幕。

几秒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一角的走廊尽头——是他自己。

按照常规的巡逻路线,他本该拐过那个弯,就能直接看到天台边缘的简星岁。

然而,画面里的“他”在拐角处停顿了半秒,然後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另一条路,故意绕行。

更致命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简星岁的身影从天台边缘消失的那一瞬间,镜头精准地捕捉到,已经走远的傅屿深像是感应到了什麽,猛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没有惊愕,没有慌张,只有一种沉重到麻木的默认。

然後,他继续向前走,消失在黑暗中。

视频结束,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傅屿深瘫坐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耳边,是老吴那几乎不带任何感情丶却字字诛心的声音:“你以为你删除监控,是在保护整个团队的名誉?不,你只是在保护你那岌岌可危的良心。”

沈听南没有听广播,但他收到了来自医院系统的最高级别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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