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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绯扇月季的优缺点 > 第33章(第3页)

第33章(第3页)

徐目:“为什麽?”

“不要再招惹张啓渊了,谁知道他又做出什麽来。”

魏顺冷冷盯着徐目,徐目心里忽然有点埋怨;徐目不动,魏顺于是等不及了,自己把信拿起来撕了。

准确地出招,灵活应变,张啓渊拿到主动权了,心里终于舒服了。

他是挺好胜的,只是不在财权上好胜,专在乎一些鸡毛蒜皮的输赢。他对祖父的爵位没兴趣,对家里的生意也没兴趣,却在跟兄弟姐妹们玩儿牌的时候斤斤计较。

情况往往是这样的:张啓渊脑子机灵,赢得多,赢了再赢,赢了还赢,又不准别人走,逮着往张啓清脸上贴纸条。

所以在魏顺到底喜欢谁丶到底对谁好上,张啓渊也好胜。

上元节,奉国府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忙着挂灯了,不光是大门外丶房前屋後,就连廊子上丶花园里也全都是,而衆人聚会的厅堂前更不用说,马灯丶方灯丶珠子灯,莲花丶走马丶仙鹤丶山水……有些是大人孩子们自己糊的,有些是在灯市口铺子里提前定做的。

而且不光要看灯,家宴不能少,姑娘们的藏鈎丶投壶也不敷衍。曹夫人带着一堆人猜灯谜,还要走百病丶祭天官。

张啓渊和他们玩儿了一阵子,尽兴了,就打算回去了,珍儿没玩儿够,张啓渊让她先待着。

“爷。”她却还是跟着出来了,两人走到一个僻静地方,她招招手,意思是要说悄悄话。

“嗯。”张啓渊把耳朵凑过去。

珍儿:“你昨儿晚上出去了,是不是跟那个姑娘……那样了?”

“哪样?”张啓渊装作听不懂。

“哎呀,”珍儿着急,拽了下他的袖子,说,“就……你俩昨儿晚上是不是同寝了?”

张啓渊:“这事儿也要向你报告?”

珍儿:“不是,我是担心你惹祸。”

“能惹什麽祸……”

珍儿急了:“要是弄大了人家的肚子,你就知道能惹什麽祸了。”

张啓渊大笑起来,他觉得珍儿专认那些老旧的道理,又很天真,心里有股子要他“走正道”的执着。後来笑够了,他说:“弄大了肚子,娶了不就行了。”

“你是真不知道奉国府的家法,要是好人家的姑娘,不声张丶做妾室也无妨,要是娼妓戏子什麽的,你就等着挨板子吧,爷,可想清楚,老爷他对谁都这样,比方说——算了,反正你得想清楚。”

张啓渊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说钥三叔啊?”

珍儿把视线挪开:“没,我谁都没想说。”

张啓渊:“不真诚。”

珍儿无奈,又捂着嘴笑,说:“自然,你那俩新来的小厮才是最真诚的,你不让告诉的打死都不告诉,我问昨儿晚上去哪儿了,两个人嘴上都糊糨子了。”

张啓渊:“你甭管我去哪儿了,反正是把东西送出去了。”

他倒着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挂在四处的灯,又告诉珍儿:“他散着头发,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跟昨儿晚上的月亮一个样,我还是头一次这麽看他。”

珍儿不说话,脸红了,装模作样地清嗓子,好半天了,憋出来两个字:“真羞。”

“羞什麽……”张啓渊不以为然,不笑,也不低落,而是腻腻乎乎的,说,“我告诉他‘我俩是天定的缘分’。”

“她说的什麽?”

“他就把我关在门外边儿了,是害臊了?其实我以前没见过他这麽的……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他很特别,他老赶我,但又缠着我说话,像是不许我走。”

珍儿的眼珠子滴流滴流转,小声道:“正常,她想留你但不好意思。”

张啓渊还是倒着走,懒得绕远路了,从一截栏杆上跨过去,问:“真的?”

珍儿笃定:“肯定是,在奉国府这麽多年,这种情况我见多了,而且爷你这麽潇洒俊俏的男人,她必然是这麽想的。”

张啓渊翘着嘴角问:“怎麽?你这下不怕我惹祸了?”

珍儿吁气,笑道:“怕呀,但你又不听我的。”

也是上元节,徐目抽空去了趟水磨胡同,把那个林无量打发走了。

谁知道夜里一出西厂的门,竟然看见他在门口站着,还穿的那身旧衣裳,背着个包袱,人细瘦细瘦的,一股风就能刮跑似的。

徐目心里直呼不妙,随即转过身,又进了院子里,他不知道该怎麽跟魏顺交代,更不知道这个姓林的是怎麽找到这儿来的。

他打算躲着,可林无量早已经看见他了,在门外喊着:“大人,大人,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还喊:“大人,你是西厂的人吗?是缇骑吗?是锦衣卫吗?是军官吗?”

“啊!”他叫了一声。

徐目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林无量肯定是要硬闯,被守门的拦着了。徐目咬着牙,又折了回去,怒气冲冲地出了大门,用一只手把被守卫推倒的林无量捞了起来。

他扯着他往胡同那头走,说:“都不是,我就是来串门儿的,我当差的地方是保密的,不能说,你快回去吧,以後千万别来西厂了,他们的番子杀人不眨眼,今儿要不是我在,他们腰上的刀早就把你穿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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