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鼠笼里的白狐,闻着味儿晃晃悠悠地从小木屋里爬了出来。云哲赶紧撕了块鹅肉放进白狐的食盆。
白狐顺着味儿,一头扎进食盆大吃特吃。
岑乐站在云哲手上冲白狐吱叫:“怎麽样小白?我就说到我家里保证你吃香喝辣的吧!”
白狐忙着吃肉头都不擡一下。
云哲感觉背後好像有人在注视着他,回头一看,果然是人形紫仓。
人形紫仓正扒着门框眼巴巴地望着这边的鹅肉,哈喇子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云哲把岑乐放回鼠笼,端着烧鹅往门口走去。人形紫仓见状,吓得麻溜地蹿回了衣柜。
“嗡——嗡——”
云哲手机响了,是他妈妈云晴打来的。
他放下烧鹅点了接听,“喂?妈。”
手机那头传来云晴责备的声音,“小哲,你是不是欺负乐乐了?!”
“没有……”
“没有别人怎麽都那样说?我在手机上看到……”
云哲打断她说:“妈,那都是误会,你不要看网上的东西。”
“我怎麽能不看?你怎麽能对乐乐说那种话?你,你千万不能变得像你爸那样!”
云哲:“放心吧,我不会变成他那种人的。”
“真的吗……你要是不爱,就离婚,千万别欺负她。”
云哲顿了顿说:“好。妈,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欺负乐乐。”
“嗯……”
——
夜里,方凌不停打视频过来询问岑乐的情况。云哲很耐心地给她看人形紫仓和真岑乐的情况。
——
第二天清晨。
“砰砰砰!砰砰砰!!”
外面敲门的声音很大。
云哲惊醒了,他想起身,但发现身体竟然沉重地根本起不来。虽然睡了一夜,但身上被打过的地方竟然比昨天还要疼。
“开门啊——!”外面是岑乐妈妈的声音。
“来了……”云哲用胳膊撑起又僵又沉的身体。
“砰砰砰!砰砰砰!!”
“开门呐!磨蹭什麽呢?”
外面又在催了。
云哲深吸一口气下了床,他感觉浑身都提不起力,腿脚好像戴上了千斤铁镣,步子极其沉重。
他慢慢地来到门口,打开门。
方凌扶着岑镇山进到屋内,“怎麽半天才开门啊?叫半天了!”
云哲尴尬地挠挠头,“昨天你们下手那麽狠,今天我差点下不了床。”
“啊?那你没事吧?走赶紧去医院看看。”方凌上下仔细打量着云哲,检查云哲有没有骨折的地方。
云哲笑了笑,“那倒不用,就是全身肌肉酸疼,可能是之前没睡好再加上挨打才这麽严重的吧,爸怎麽样了?”
岑镇山接口道:“我没事,就是胸骨裂了加轻微脑震荡,医生让住院一个月,我放心不下乐儿还是回来了,乐儿呢?”
“在隔壁。”云哲边说边往杂物间走。
岑镇山上身虽然绑了胸带,但腿脚还是很灵活的,他跟着云哲来到杂物间。一看到岑乐,岑镇山就立刻把岑乐拿在手心里抚摸。
“哎哟我的乐儿啊,怎麽变这麽小了?灰不溜秋的,还长那麽长的胡子,我嘞个大娇闺女啊……”
“吱吱吱,爸?!”
岑乐惊讶地看着岑镇山身上的绷带,昨天不是吓晕的吗?为什麽还戴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