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项咬咬牙,算了,就当是给一条狗下跪道歉好了,等这事过去了以後,找机会整死钱小缘这个贱女人!
叶项低头看着地面,不情愿地说:“对不起小缘姑娘(狗),是我一时喝多了,做了对不起你(狗)的事,我该死,求求你(狗)原谅我吧。”
钱小缘泣不成声:“你,你□□我,难道还想要我原谅你吗?”
叶项:“对不起,我喝多了,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钱小缘愤怒,“你知不知道你□□我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我以後怎麽见人?!”
叶项:“对不起,我真是喝醉了,我向你(狗)道歉。”
维塔斯打断他们:“好,可以了。”
钱小缘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站到了维塔斯身边。
叶项以为这事总算过去了,松了口气,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维塔斯冷声说:“谁让你站起来的?继续跪!”
叶项“噗通”又跪了下去。
维塔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叶项,“听说云哲曾经把你打得差点死了,你都舍不得报警?”
叶项虽然对维塔斯把‘叶哲’改成‘云哲’不满,但也不敢有什麽意见。
他说:“我们是亲父子,他再怎麽打我我们也是一家人,我是不会把他抓去坐牢的。”
“哦~是吗?”
维塔斯嘲弄地看着叶项,“我们昨晚也是亲如父子呢,你对我会比对云哲好吗?”
叶项立刻说:“那当然!我们也是一家人!”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请您原谅我这个儿子的所作所为吧。”
维塔斯抓住叶项的肩膀轻松地就把叶项提了起来。
维塔斯冰冷地说:“您就为了我和哲哥的友谊和信任,最後一次添砖加瓦吧。”
说完,维塔斯毫不客气地挥出一拳重重地砸在了叶项脸上。
一颗白牙从叶项嘴里飞了出去,他拼命地挣扎,但他绝不可能是身材高大混血儿的对手。
“别打别打,我都已经低三下四地跟她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怎样?这都是酒惹的祸啊!”
维塔斯冷笑,“酒惹的祸?呵呵,你□□她还有理了?你很委屈吗?”
“砰!!”
维塔斯又挥出一拳,并且精准地接住了从叶项嘴里飞出来的那颗牙。
叶项被打得头昏眼花。
维塔斯阴笑,“你以为这几声爸爸是白叫的吗?”
他扔开叶项,带着钱小缘离开了房间,然後锁上了门。
十多分钟後。
维塔斯和钱小缘来到了岑乐家。
见岑乐正在给白狐打扫屋子,维塔斯欲言又止。
云哲看维塔斯眉头紧锁面色难过,悲伤中还夹杂着愤怒,就主动问:“怎麽了,碰上什麽事了吗?”
“嗐……”
维塔斯重重地叹了口气,想对云哲说些什麽,但又觉得不好开口。
云哲拍拍维塔斯的肩膀说:“有什麽事就直说吧,我们能帮尽量帮。”
感受到云哲的真诚,维塔斯说:“我,我……唉……实在不知道说什麽,难以啓齿……”
云哲笑笑说:“有什麽就说什麽嘛,大家都这麽熟了,真碰到事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维塔斯欲言又止,“我,我……唉……”
云哲转头问钱小缘:“是什麽事?”
钱小缘也支支吾吾地,“嗯……是,是……”
云哲:“是什麽?”
“啊——!我怎麽活啊?!”钱小缘突然捂住脸大哭了起来。
听到钱小缘的哭声,岑乐立刻从木屋里跑了出来。
她焦急地问:“怎麽了怎麽了,怎麽哭了?谁弄的?”
岑乐怀疑地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两个男人。
云哲摇摇头表示不是他。
维塔斯苦着脸低头不语。
钱小缘扑到岑乐怀里放声大哭:“我被欺负了呜嗯嗯嗯……”
岑乐用手轻轻抚摸着钱小缘的头发,问维塔斯:“谁欺负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