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余柯薄唇微扬好看的弧度,反问他:“你是想问我什么?”
“我猜你一定是注意我的共享定位,发现我移动速度极快才过来的。”姜叙野在他微凉的脸颊轻吻,扣住那截细窄的腰身。
余柯一手揣口袋,另一只手悄悄伸进他冲锋衣口袋攥住温热的布料。
“你要这么说,其实也是,我以为惊蛇过来了。”
腰间突地一痒,姜叙野不动声色扯动眉梢,落在他腰身的手转而侵入他右边口袋,同时紧握他微凉的手背,面不改色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他搞得鬼,但是之前因为他,导致六名执法人员死亡,监管局不会放过他,我也不会。
他不过是强a级,还没到隐去自身异能的地步,沈宁和文毅如今并没有发现他踪迹。”
余柯被他幼稚行为逗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宝宝,我刚刚在他们面前这么说,你会不会”姜叙野想起刚刚的话,心里其实还有点忐忑。
余柯回答非常干脆:“不会。”
他突然停住脚步,伸手勾住姜叙野下巴一抬,眉眼含笑,揶揄道:“叫声老公听听。”
指尖触感微凉,姜叙野垂下眼睫,看他眼尾上翘,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明媚,甚至还有些许得意。
眸光交汇,似在暗夜中无端擦出闪亮火花,滚烫席卷全身。
那张冷峻硬朗的脸忽而一笑,笑声沉闷,缓缓向他靠近,后腰突地受力,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整个人被笼罩在男人高大身影之中,胸膛相抵。
余柯只觉脸颊被似有似无的柔软擦过,旋即圆润如玉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轻轻厮磨。
月光一照,覆了层莹莹水光。
“老公。”
耳畔拂过丝丝温热气息,某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压低嗓音,听着生出两分性感与诱惑。
这声老公听得余柯耳尖一热,寻思着姜叙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勾人了?
余柯不甘示弱伏在他耳侧,低低笑了声:“老婆叫的真好听。”
“又在勾我是不是?”姜叙野犬齿一口咬住他耳尖,不轻不重磨蹭。
这一听,余柯当即反驳:“胡说,明明是你勾我。”
姜叙野滚烫的掌心滑入他衣内,摩挲他后腰上脊椎,恶劣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眸底掩盖不住溢出来的宠溺,说:“那我有没有勾到你?”
偏偏猫咪死鸭子嘴硬,硬是忍受那似有似无的痒意,一身反骨:“也就那样吧。”
姜叙野又要他气笑了,他发现自己的老婆从不会那么轻易承认一件事,总是钓他,等他上钩,又不顾他死活了。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松开余柯,唇角一勾,故作深沉地说:“下班你就知道是不是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