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沉着脸:"都少说两句。"
蔺景然随郗砚凛来到御花园,忍不住问:"陛下今日是特意来为臣妾解围的?"
"朕是来清理门户。"他淡淡道,"这些日子纵容她们太久了。"
"陛下不必如此"
"你以为朕是为了你?后宫不宁,前朝难安。朕只是厌烦这些勾心斗角。”
蔺景然好笑道:“是,陛下圣明。"
次日,皇后称病免了请安。聂美人却主动来明曦宫拜访。
"贵妃娘娘昨儿好威风。连皇后娘娘都吃了瘪。"
"聂美人有话不妨直说。"
聂美人敛了笑容:"臣妾只是提醒贵妃娘娘,树大招风。如今您圣眷正浓,更要小心才是。"
"多谢聂美人好意。"
聂美人走后,春桃忧心道:"娘娘,聂美人这是要挑拨您与皇后的关系?"
"她一向如此。"蔺景然不以为意,"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午膳后,蔺景然对郗砚凛道:"陛下近日来得太勤了。"
郗砚凛挑眉:"爱妃要赶朕走?"
"臣妾是怕成为众矢之的。"
"朕倒要看看,谁敢。"
蔺景然笑道:“陛下这般说,倒让臣安想起昨日聂美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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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住她,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蔺景然怔住,随即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一吻终了,他仍流连在她唇畔:“聒噪。”
她轻笑,:“陛下这是嫌臣安话多?那臣妾该说什么?”
“说点朕爱听的。”
她仰起脸,在他下颌轻轻一啄:“这样可算?”
郗砚凛眸光转深,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敷衍。”
“那这样呢?”她又凑近些,吻他喉结。
他抬手扣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学坏了。”
“近朱者赤。”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猫儿,指尖悄悄探进他衣袖,触到腕间温热的肌肤。
他任由她胡闹,只将人圈在臂弯里:“今日这般主动,可是有事相求?”
郗砚凛伸手将她揽到身前。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膝上,刚要开口,他的指尖已轻轻抵在她唇上。
“让朕静静抱会儿。”
她果真不动了,安静靠在他胸前。他的手掌轻抚过她的丝,动作缓慢而温柔。
“陛下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他低笑,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她一缕头:“哪里不同?”
“说不上来。”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微痒。蔺景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抱得更紧。
“躲什么?”他嗓音里带着笑意。
“痒。”她笑道,“陛下这是在学习怎么逗猫吗?”
郗砚凛挑眉,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朕是在逗一只不听话的小狐狸。”
蔺景然怔了怔,随即噗嗤一笑:“陛下这招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他轻轻捏捏她的脸,“爱妃不喜欢?”
她凑近在他侧脸飞快地亲一下。“礼尚往来。”
她望着他的眉眼,郗砚凛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
“陛下”
“嗯?”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明日想吃蜜饯。
郗砚凛低笑出声,将她轻轻放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