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砚凛,“不行。顶楼年久失修。”
蔺景然,“就看一眼!”
郗砚凛叹气,“半眼都不行。”
蔺景然撇嘴,“小气。”
郗砚凛气笑,“朕这是为谁好?”
蔺景然小声嘀咕:“明明就是小气。”
早膳后,郗砚凛在批奏折,蔺景然歪在榻上翻书。翻几页就叹口气,翻几页又叹口气。
郗砚凛头也不抬,“再叹气就真不带你去。”
蔺景然立刻坐起,“陛下答应去了?”
郗砚凛,“朕没说。”
她蹭到他身边,“陛下~”
郗砚凛笔尖一顿,奏折上多了个墨点。
“蔺、景、然。”
蔺景然笑嘻嘻,“臣妾在!陛下有何吩咐?”
郗砚凛放下笔,“朕看你就是闲的。”
蔺景然点头,“是啊是啊。所以陛下带臣妾去藏书阁吧?”
郗砚凛揉揉眉心,“更衣。”
藏书阁幽深安静,蔺景然一进门就往楼上跑,被郗砚凛一把拉住。
郗砚凛柔声道,“说好只看下面几层。”
蔺景然笑道,“臣妾记得呢。”
她果然老实待在二层,专挑游记话本看。郗砚凛在一旁翻阅典籍,偶尔抬头看她一眼。
“陛下,”她忽然举起一本旧书,“这里说前朝贵妃曾在藏书阁顶楼藏了一箱珠宝。”
郗砚凛挑眉,“所以?”
蔺景然雀跃,“我们去寻宝吧!”
郗砚凛蹙眉,“不去。”
蔺景然坚持,“万一真能找到呢?”
郗砚凛摇头,“找到了也是充入国库。”
蔺景然撇嘴,她继续翻书,忽然轻呼一声。
“这话本有意思。”她兴奋地跑过来,“讲一个贵妃和皇帝打赌,谁先找到藏书阁的宝贝就算赢。”
郗砚凛接过书翻了翻,“野史杂谈,也值得当真?”
蔺景然眼睛亮晶晶的,“万一呢?陛下敢不敢和臣妾赌?就赌顶楼有没有宝贝。若臣妾赢了,陛下准臣妾随时来藏书阁。”
郗砚凛,“若你输了呢?”
蔺景然,“臣妾给陛下绣个香囊。”
郗砚凛想起她上次绣的鸭子,嘴角微抽,“换一个。”
蔺景然又道,“那给陛下捶背一个月?”
他沉吟片刻,“准了。”
两人悄悄往顶楼去。楼梯吱呀作响,尘土飞扬。
顶楼堆满杂物,蛛网密布。蔺景然兴致勃勃地翻找,郗砚凛抱臂站在门口。
“看,臣妾就说有宝贝!”她从一个旧木箱里摸出个锦盒。打开一看,却是些陈旧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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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景然失望,“什么啊”
郗砚凛接过一看,神色微凝。
“怎么了?”她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