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在败家界,创业居然能超越黄赌毒,稳居败家速度榜第一名!】
【天道好轮回,镰刀绕过谁……】
【建议给镰刀镶个金边儿,毕竟割的都是24k纯金韭菜。】
首富捂住胸口。
大儿子不成器也就算了,没想到精心培养的二儿子,更赔钱。
黄毛你住口。
我杀了你……
【不过这贺祖耀也真有意思,居然骂李珊珊的儿子是野种?】
【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麽?】
【笑死,人家贺子勋好歹流着贺贵仁的血,你怎麽好意思说别人是野种?】
“???”
贺贵仁两眼睁得铜铃一样。
几个意思?
什麽叫好歹流着贺家的血?
【贺贵仁俩眼睛还不如捐了,眉毛底下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贺祖耀哪点像自己?自己的娃都不认得。】
【河马精那脸都能当盘子使,横竖都跟贺家祖传的鹅蛋脸不沾边,居然当亲儿子养了二十年。】
【堂堂首富,风光了一辈子,也有帮别人养儿子的一天啊。】
帮别人养儿子
的一天
啊。
……
事关绿帽,首富也开始耳鸣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刮过贺祖耀的方脸盘——这眉眼,这骨相,的确没一处像自己。
怎麽会?
难道是……于佩那个疯女人背叛了自己?
他突然想起刚发迹那些年,建材市场的生意风生水起,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可于佩那个百无一用的疯女人,矫揉做作又黏人,经常他劳累一天回到家,还要陪她弹钢琴跳探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他一开始还疲于应付,自老丈人死後,便装都不装了,借口生意忙家都不回。
于佩莫不是在那段时间,跟别人好上了?
肯定是这贱女人耐不住寂寞!
都死了还要摆他一道!!
贺贵仁呼吸变得沉重,眼珠都快射出刀子——这麽多年,他居然把一个野种当成眼珠子疼。那些为这废物打点的官司,砸出去的黑钱,操碎的心……
他猛得攥紧拐杖,指节用力到发抖。
难怪……
难怪这畜生天生一副下贱坯子样,学啥啥不成,干啥啥不会,整日里除了酗酒就是惹事生非,行为举止粗鄙得如同市井无赖,脾气更是像头疯狗。
还特麽是个基佬。
贺贵仁越想越恨,盯着贺祖耀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後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我贺贵仁的儿子怎麽会是这副德行?这一看就流着不知哪个野男人的脏血!
但如果不是亲生的……
贺贵仁想起从小到大这畜生给自己添过的麻烦……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事情反倒简单了。
贺贵仁看贺祖曜的眼神冰冷起来,像是在打量一件待处理的瑕疵品。
“贺祖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