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他真的好变态
陆鹤卿这麽做得意义就是为了让陆祈长长记性,当他的暗卫不止要能打,还要留着命。留着命才能继续跟着他。
“惩罚”断断续续的进行了一个时辰,临近结束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里,洒在床上洒在了陆祈的身上。
王爷终归还没有那麽变态,没有一直让人一丝不挂的趴在腿上,给人穿上裤子放床上去了。王爷这麽做全凭着陆祈不会反抗,让做什麽就做什麽要不然单凭脱光衣服这一条就足够被人砍死了。
穿上裤子也就不算是一丝不挂了,陆祈如此便是满足了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脏了主子的眼。
所以之後的一切暗卫也就咬牙受着了,就当是锻炼自己了,万一之後有敌人也会用这一招来审问他呢,相比疼痛这确实难熬提前适应一下也好。
闪躲是本能,很难控制;但陆祈他就这麽水灵灵的控制住了,虽然控制的不是很好但也是控制住了。只能说有这种自控力的男人,做什麽都会很成功的。
陆鹤卿瞧着陆祈艰难忍耐的样子,说不恍惚是假的堂堂苍国亲王竟是从未见过这种,这种克制着身体本能也要把身体摊开来任他玩弄的人。王爷只能说从未遇见过,天下如此之大不能说没有这样的人,只是他被困在这方寸城池从未遇见过罢了。
手底下这暗卫就好像没有底线一样,任由他想出什麽糟糕法子捉弄都不会挣扎反抗,就像养熟了的犬不管主人怎麽打骂都不会对主人露出獠牙一样。
陆鹤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样乖的人就适合锁起来这样他才不会去对着别人翻肚皮,就比如。。。。。。赵合?陆祈对赵合也是这样毫无底线的顺从的吗?若是那赵大人也同一些官宦人家一样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呢?
陆祈。。。。。。入府的时候多大?
按照陆祈这有些愚忠的性子若是他前世的主子要这麽做,他也一定不会拒绝只是不会有几分情愿只是单纯的忍耐。至于现在的主子。。。。。。现在的主子这麽做情愿也只有寥寥几许,他是暗卫丶是奴仆。肮脏不堪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主子面前,虽知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清醒和不清醒还是有区别的。
这份不该在他身上的恩宠,只会让他觉得惶恐。
这种惩罚并不算痛苦,只是有些挑战他的忍耐力罢了。忍耐和控制往往是最耗费力气的,所以当陆鹤卿收手的那一刻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了下来,长达一个时辰的紧绷已经消耗了陆祈多半的力气。他浑身都汗涔涔的,汗水浸透了底裤和绷带,肩膀上隐约渗出血来许是因为肌肉长时间的紧绷崩裂了伤口。血不多,只有一点儿,过会儿上点药便无大碍。
刨去身体有些颤抖无力外,并无其他不适,完全可以说是罚了个寂寞。
反正陆祈是这麽认为的。
只有这一点不好,好不容易放松的肌肉一时间使不上力气,翻身都麻烦更别说起身了希望主子不会怪罪他的无礼。。。。。。好吧,其实主子从来没有因为他无礼罚过他;想来也是不会在意的。
陆鹤卿看着陆祈那汗湿的模样,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又在陆祈已经放松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才起身;王爷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暗卫一副很满意的样子,他似乎很喜欢陆祈这种放松迷蒙的状态。
“这才对,以後本王碰你的时候就要像现在这样放松,明白吗?”陆鹤卿道。
这会儿陆祈也缓过来了,连忙从床上下来恭敬跪好道:“属下明白!”
陆鹤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嗯,自己收拾上药,待会儿来楼下寻本王。”
陆祈:“是!”
王爷出了屋子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手指放在一起拈了又拈也还是没能忘掉刚才的触感,又想起陆祈方才颤抖的抓紧被褥嘴唇紧抿不敢睁眼的样子,只觉得口中更加干燥。
还是赶紧下去寻口水喝。
辰时将至,店家已经开门做起了生意,因时间还早来吃饭的人不多。陆鹤卿下了楼随意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招招手让小二上茶。
“好嘞客官!您还需要点儿别的吗?”
王爷想了想便又要了两碗清粥和几盘清淡些的菜,清淡些好啊,清淡些健康。
“哎,这锦州城恐怕也不安稳了,咱们休整一天明早赶紧离开吧。”
“这是为何?锦州可是个好地方,要我说兄弟就多待两天再走,反正也没急事。”
“什麽叫没急事?昨儿夜里南边坟地里刨出来一夥子人你没看见吗?”
“南边儿?南边儿那片乱葬岗?”
“不然呢?!”
隔壁桌坐着的是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人的桌旁立着一柄大刀瞧着有些分量,看穿着打扮便能知道这两人是跑江湖的;连夜赶路到了锦州城临时寻个地方歇歇脚。
许是因为早上人少的原因,那两个男人说话音量没有丝毫的收敛,坐在角落里的陆鹤卿就算不想听那也得听。因为他不是聋子,这麽大的声音他要是想坐在这里吃饭还不听的话,那就只能戳聋自己。
“从地底下挖出来的?”身材略微瘦弱些的男人问道。
另一个男人眼睛一瞪给了他一个脑瓜崩道:“咱俩昨天刚从那边儿路过,你就在老子旁边儿别跟老子说你没看见!”
男人心虚的挠了挠脑袋道:“咳,大哥。。。俺昨儿夜里太困了,就光跟着你走了没往别处看。。。。。。”
另一个男人噎了一下竟也没再说什麽,只道:“赶紧吃,吃完上楼去休息休息好赶紧走!”
。。。。。。
南边的乱葬岗?
周府在锦州的最北边,夜里又有人在南边儿城外的乱葬岗刨出了人?
瞧那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也是刚到不久,夜里从南边来瞧见挖人再到客栈中间隔得时间顶多一个来时辰,辰时刚过往前推一个来时辰便是寅时过几刻那个时候他刚和越枫从衙门出来吧?
如此来说那挖人的便不是官府的人,被挖的。。。。。。也不一定是消失许久的秦大人。而且周府中虽有地洞但下面是何等样貌他并不知晓,是洞穿整座锦州城的地道还是人掉下去就必死无疑的无底洞?
这他无从知晓。
如此。。。。。。便只能等着了,等官府的消息,或者。。。等秦大人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