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祈算是知道本应该值守的侍卫和暗卫都去哪了,原来是都被主子拖进屋子里来杀了。
只是……这是主子的卧房啊,弄脏了真的没关系的吗,要不要叫人来打扫一下?
想想还是算了,主子现在的状态可能不是很适合见人。
那他……要不要跑一下?
不然要是主子连他一起杀了……明早清醒了估计会生气吧,可要是跑了主子也会生气吧?
陆祈一下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跑还是不跑?
对此拾肆只想说:【先等会儿再犹豫吧,你要不要看看你主子的手都伸哪里去了?】
陆祈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
哦……他明白了,主子这是要进入正题了!
自认为明白了的陆祈连忙从怀里掏了小药瓶,其实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疤了,再过两天应该就不用擦药了。
陆鹤卿看见陆祈手上的药瓶短暂的愣了下,随後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拿了过来。
陆鹤卿接过药瓶,目光却没从陆祈身上移开,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炽热与疯狂。他将药瓶放在一旁,双手缓缓顺着陆祈的胸膛向下游走。陆祈紧张得呼吸都急促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这不对吧?是这麽个流程吗?
陆祈有些不确定。
“主子……”陆祈声音带着一丝颤音。陆鹤卿却充耳不闻,手指已经触碰到陆祈腰间的疤痕。
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一件亲自埋藏起来的宝物。
突然,陆鹤卿猛地将陆祈压在身下,嘴唇贴上他的脖颈,用力的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皮肤的疼痛足以让陆祈保持清醒,而陆鹤卿现在却是并不怎麽清醒的。
他几近痴迷的吮吸着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像是专门食人精血的妖物。
“主子?”陆祈轻声唤道。
伏在他颈间的人并没有回应,只馀炽热的温度互相触碰。
陆鹤卿咬他使的力度不小,但也没那麽的疼,是还在承受范围内的。
只是……主子在腰间藏了匕首吗?
刀柄硌着肚子有些难受……
也不是什麽不能忍受的事情,陆祈也就没再管了,主子的状态很不对劲他还是得想办法赶快让主子清醒回来才是。
想起上次的解决方法,陆祈毫不犹豫的故技重施。
一个周天过去陆祈就感觉到陆鹤卿啃咬他脖颈的力度小了不少,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
可是……为什麽还在咬?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