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过去很多天了。”
【那也是,要难受也不能这麽久……那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这边检测着你身体没任何问题啊,要不你再去找他做一次?】
拾肆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很不错的意见,陆祈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
“可要怎麽,让主子再做?”
【勾引他。】
简单粗暴的建议。
勾引吗……那他可能不太能做好。
这边他还在看着小腹上的抓痕想该怎麽勾引,完全没注意到他想勾引的人已经到了他身後。
有时候思考的时候太过认真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比如现在,什麽都还没想好就被抓包了。
“做什麽呢?”已经看了许久的王爷终于开口了。
陆祈吓得一哆嗦,本就脱了一半的衣衫顿时尽数滑落,露出小腹上未消的红痕。铜镜里映出王爷负手而立的身影,玄色衣摆扫过青石板地,带起一缕冷香。
这镜子还是前些日子主子给他添上的呢,好用是好用,吓人也是真吓人。
【没这个镜子你也会被吓到的……】拾肆一语点破。
陆祈不语,只是慌忙去拽衣襟,指腹却不小心蹭到小腹痒处,猛吸一口气的模样倒像被人掐了腰。
“属下丶没做什麽!”他转身时不小心撞到桌角,碰洒了还没来得及喝的一碗水,水顺着桌檐滴落到地上,留下来一小片痕迹。
陆鹤卿目光落在他小腹的抓痕上,眉峰微挑:“这是被哪里的小野猫挠的?”话音未落,指尖突然擦过他腰间红印,陆祈浑身一僵,後槽牙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那痒意本已淡了些,此刻却顺着王爷指腹攀爬,痒得他腿肚子发颤。
“没丶不是猫……挠的。”陆祈支支吾吾道。
陆祈话音刚落就被陆鹤卿捏住下颌,指腹蹭过他发烫的喉结时,他才发现对方袖口还沾着半片红梅。
王府里可没种梅树。
从铜镜里他能看见自己小腹的红痕在烛火下泛着水光,偏偏王爷的指尖还沾了桌上的水,一下下揉在发痒的皮肉上,痒意混着刺痛窜得他腿肚子发软。
“哦?”王爷挑眉时,发间玉冠晃出细碎流光,“不是猫,难道是本王养的小狼崽自己挠的?”清水顺着他腹肌沟洇湿里裤,陆祈猛地扣紧桌角,後腰抵着桌沿退无可退。
方才想“勾引”的念头早忘到九霄云外,此刻只觉得王爷指尖每划一下,小腹里的痒意就跟着颤一下,连带着後槽牙都酸得发颤。
他鬼使神差地擡头,撞进王爷含笑的眼底。那人指腹突然按住最痒的那处,陆祈“嘶”地吸了口凉气,腰腹下意识绷紧,却听见王爷低声笑:“是蹭了什麽过敏的东西?”
说着,他指尖突然顺着红痕往下滑,擦过脐窝时,陆祈猛地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道:“没丶没蹭到。”
“嗯?”陆鹤卿按着那处,似是在思考原因。
陆祈低声道:“是……里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