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烟抿唇一笑表示很能理解,很贴心的亲自把两人给送走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王爷不说话是怕自己太激动,把陆祈给吓着。
陆祈不说话……陆祈平时话也不多,这个时候更是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个变态吧……不然怎麽会这样呢?
听轻颜姑娘的说法这不是常见的事情,正常人都没有那就一定是他的问题了。
小腹内的麻痒感还在,甚至比之前还要让人难忍,可陆祈却没有心思再去挠了。
他真的怕主子觉得他是个变态,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要不找个借口先离开?
主子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
还有刚才说的“补偿”其实是惩罚吧?现在提起惩罚陆祈都没有多少恐惧的心理了,这也多亏王爷总是想出一些不怎麽正经的惩罚方式。
肉体上没有疼痛,主子还总是说些哄他的话,他心里自然不会觉得害怕。
还说一定不会恃宠而骄呢,现在他不就是在仗着主子对他好还不懂得知足吗。
见陆祈又开始在心里妄自菲薄,拾肆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主子好像巴不得你有一天能仗着他的宠爱在外面作福作威呢?你个工作狂天天盯着轮班,有事一喊就到,没事也一喊就到;连人都被吃干抹净了却连个物件也不讨要,就这还恃宠而骄呢?
你还是赶紧去跟你主子学学成语去吧。
某个暗卫战战兢兢的想了一路的借口,结果一句也没说出来,好不容易把话吐到嘴边一擡头确定发现已经到了王爷的卧房了。
而他的主子正在插门锁窗。
现在再不走,今天可就没有机会了。
陆祈後背抵着冰凉的雕花木门,喉结上下滚动时发出干涩的声响。
身後传来铜锁扣合的清脆声响,眼前王爷慢条斯理地放下窗幔,最後一缕月光被彻底隔绝在外。
“王爷,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
“想起什麽?”玄色衣袍扫过青砖地面,带起一阵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陆祈猛地擡头,正对上那双淬着笑意的桃花眼,而那人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他的耳後替他摘下面具。
“不痒了?”王爷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小腹,问着。
暗卫发颤的手指刚触到门环,腰间突然一紧。王爷掌心滚烫,隔着衣料烫得他浑身发软,连带着准备好的借口都直接被吞咽下肚:“属下……还丶有些……”
他终究还是不会对眼前这个人撒谎。
窗外夜风卷起落叶,拍打窗棂的声响惊得陆祈浑身一颤。他慌乱偏头,却撞进王爷温热的掌心,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发烫的耳尖:“跑什麽?清烟可是神医,神医的医嘱,本王可不敢怠慢。”话音未落,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勾住他的腰封,轻轻一扯。
陆祈感觉呼吸都停滞了。
这不行的吧?真的要做吗?
“王爷……”求饶的尾音被吞入突如其来的吻里。
陆祈被迫张开嘴,听见衣料滑落的轻响混着自己不受控的喘息。门外传来寒风的呼啸声,而屋内温度节节攀升,将最後一丝挣扎的念头,都烧成了缠绵的灰烬。
今夜似是有雪,雪停後总会有人在那一片洁白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