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腰间时,他俯身调整角度,呼吸离我更近了些。“这里是不是也痒?”枪头落在腰窝,震动像温水漫过,带着绵长的舒缓。
“嗯,有点痒。”我轻轻应着,看不见的安全感让我敢多说几句。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枪头在腰窝处轻轻打圈,“放松点!”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在意。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线轻轻划过,指尖带着薄茧,像羽毛拂过。
“别自己硬扛。”这句话像温水浇在心上,我脸颊通红,下意识地往枕头里埋了埋。“知道了。”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依赖。
他没再说话,却把档位调到了一档,震动变得格外柔和,枪头在腰椎两侧慢慢移动,偶尔会用指腹轻轻加压,又迅松开。
“放松点,别憋着。”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我,“看不见,就专心感受。”
我跟着他的话做,闭上眼睛感受震动的轨迹,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只剩下踏实的依赖。
原来被人这样放在心上,连调情都能被好好对待。
他让我侧过身,屈膝将小腿搭在他的腿上,丝巾依旧蒙着眼睛,小腿的触感变得格外清晰。
“有点沉,忍忍。”他说着,直接将震动棒调到三档,震动带着穿透感落在小腿肚上。
我忍不住轻轻吸气,酸胀感比肩颈更强烈。“太…太用力了?”声音带着点颤。
他立刻将档位调低,枪头也松了些力道,“,我有分寸。”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补充了一句,“痒了就喊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拇指在踝骨处轻轻打圈,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和震动交织在一起。“你的脚很性感!”
“嗯…。”我含羞的摇摇头,声音越来越柔。
他没再接话,枪头顺着小腿肌肉纹理慢慢移动,力道时重时轻,像在调试最舒服的节奏。
按完后,他轻轻抬了抬我的小腿,“腿抬上去。”
我轻轻屈伸小腿像昨天犯错误被惩罚的姿势尽量的往两边摊开,光光线透过鼻尖透进来,我看见他正低头看着我的小腿,指尖还停在踝骨处,眼神沉沉的,像藏着未说破的心思。
我脸颊烫,慌忙移开目光,却感觉到他的指尖轻轻勾了勾我的脚趾,红色甲油在灯光下晃了晃,像在回应他的试探。
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似的,软得一塌糊涂。
这哪里是单纯的调情,他用一把震动棒,带着松一阵紧一阵的拿捏,把隐秘的悸动藏在温柔的掌控里,让我在依赖中,生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
“这里痒吗?”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硬,却没移开目光,震动棒的震动像潮汐,时轻时重,顺着小腿往上慢慢移动到大腿根,他的触碰像月光,温柔却带着掌控,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力道变化,都精准地戳中我心里的软处。
我点点头,脸颊烫,看不见的不安渐渐变成了隐秘的悸动,依赖感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连带着呼吸都带着点烫的软。“嗯,特别舒服。”
他没继续,只是拿起震动棒放在一边,在盒子里翻找东西,却让我心里挺期待的。
这份松一阵紧一阵的拿捏,在他的掌控与温柔里刚好戳中了我骨子里的缺爱与被动,让我彻底沉沦。
递到我手里的东西,又长又软,硅胶质感很重,眼睛看不见,但是心里猜到了。
他前几天给我的教学视频里面就看过这样的东西,还有昨天他丢在门口的盒子里也有几根尺寸、颜色都不一样。
事后好几天我才知道他喜欢把这些东西称呼为“阳具”。
“试试这个!自己插进去!”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
我整个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血液瞬间往头顶冲,又在下一秒冻住。
他给我制定的云朵专属调教方案里面并没有异物插入要求啊!
我想缩,想躲开,可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四肢僵硬得不听使唤,只有指尖下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泛白到疼,连带着红色脚趾甲都蜷得皱。
拿在手里的阳具自带的冷硬,和人体的温热截然不同,每靠近一分,我就觉得自己的私密边界被撕开一道口子,那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失控感,比疼痛更让人窒息。
我不敢睁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那东西此刻的样子。喉咙里堵得慌,想喊,想让他停下,却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我知道他或许没有恶意,或许只是按他的方式来,可身体的记忆太深刻了。
那些不被询问、不被尊重的“侵入”,早已在我心里刻下了烙印,让我对任何异物的靠近,都生出本能的抗拒。
那冰冷的触感还停在肌肤表面,我浑身的僵硬没褪,眼泪却先一步被他掌心的温度焐热了。
他没再往前,反而放缓了动作,指尖轻轻擦过我眼角的泪,带着点笨拙的温柔“怕就说,我不逼你。”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戳破了密不透风的恐慌。
我攥着床单的手指微微松了松,指节的泛白淡了些。
理智还在尖叫,脑子里全是上环时的胀痛、婚姻里的强迫,提醒我“不能再被侵犯”,“要躲开”;可身体却在诚实反应。
他的掌心温热,呼吸带着雪松香,没有丝毫敷衍的压迫感,和过往那些冰冷的、不容拒绝的触碰截然不同。
他见我没动,也没再靠近,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我鬓角的碎,动作柔得像拂过羽毛“我只是想对你好,不是要勉强你。”
他那天用冰冷的器械插入进去拍照给我看的时候,我就给他说过我对这样的东西心存恐惧,恐惧到除了男人阳具以外的任何物品再次进入。
我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加洁癖,其实是生理性抗拒。
“你要是还怕,我们就停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妥协。
就是这丝“妥协”,让欲望悄悄冒了头。
我想起他给我用震动棒调情的精准与温柔,想起他给我绑上丝巾时指尖的轻软,想起他握着我脚踝时小心翼翼的力道。
这些瞬间,他从未真正伤害过我,反而一次次在我紧绷时松了手,在我恐慌时给了安抚。
过往的创伤是真的,可此刻被珍视的感觉,也是真的。身体的僵硬在慢慢消融,阴道肌肉的收缩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