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主动投怀,霍沉就知道青年又一次因为情潮失了智,心里又酸又胀。即庆幸楼郁对他的依赖也明白这一切不够过是被情欲支配的结果。
他摩挲着楼郁的後背,温柔安抚:“去给你找营养剂了啊,别怕,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不要营养剂。”楼郁头埋在他胸膛,闷声说,“要你。”
霍沉按捺不住满脸笑意,把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擡起楼郁的脸忍不住问:“要我?”
楼郁点头。
霍沉:“我是谁?”
楼郁莫名,老实回答:“我的alpha。”
“你的alpha是谁?”
楼郁不说话了,垂眸皱着眉头回想,可怎麽也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什麽也没有。
霍沉眼眶有点酸,灼灼目光趋于暗淡仿佛是被云霭遮住的夜间星辰,他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关系,想不到就不想了。”
楼郁点头,欲望驱使他伸手去解男人皮带。霍沉没有阻止,任他动作。蛰伏在内裤里的xing器硬到发痛,一经释放便挺立在跨间,茎头怒张,青筋如脉络攀附茎身,像一柄凶器。
青年握着炙烫粗硬的xing器撸动,激得男人喉间发出闷哼,游弋在他臀部的手骤然捏紧了。楼郁爬到霍沉身上,扶着男人的肉棍就想往xue里送,霍沉这才觉得不对劲,双手掐着他的腰把人按在怀里。
两根硬如热铁的肉具碰撞在一起,双方都发出呻吟。
霍沉苦笑,如不是注射了抑制剂,只怕他已经不管不顾的捅了进去:“别动。”楼郁瘪嘴,红着眼看向男人:“为什麽不给我。”
“都给你。”他没说的是只要你愿意,什麽都可以给你。
男人蘸取青年泌出的水液打湿手指,探入紧闭的幽谷,手指劈开黏膜的阻挠,里面温热黏腻,准确摸到楼郁的敏感点按压揉弄。他的手指比楼郁粗,骨节也大,因常年拿枪,指头上的薄茧在这一刻充满了刺激性。
楼郁趴在他怀里擡起屁股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服务,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喘息。食指在肠道里开拓片刻,确认青年能承受更多的数量他才谨慎探进第二根。
叽叽咕咕的水声在耳边响起,霍沉动作一直没停,不断啄吻楼郁的额头。
楼郁是个很好满足的人,自身舒服了便不会胡搅蛮缠,霍沉听他呻吟,感受他体内的紧致,额间很快渗出了一层汗。再没有什麽酷刑能比爱人在怀里发情而他只能用嘴用手指取悦他,而自身无法发泄更磨人得了。
接下来三天霍沉都过得极为痛苦,楼郁清醒时对他冷眼相待,照例把人赶出去。一旦发情就会缠上来不停地要,刚开始还能用手满足青年,後面手也不管用了,他以唇舌讨好青年的一切,而青年总会泪汪汪的攥着他的xing器要他进去。
肉棍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却只能在青年清醒时在外自己动手发泄,霍沉快被折磨疯了。
第四天,楼郁睁开眼,最先感觉到的是横在腰间的一只手臂压得他很不舒服,满屋情欲味道未曾散去,霍沉躺在身边哪怕在睡梦中浓眉也皱着,看起来很疲惫。
荒淫的三天在脑海里走马灯似得转,男人双手压着他的腿,埋在身下以粗粝舌舔舐xing器模仿xing交插入後xue的场景历历在目,楼郁的脸先是爆红,继而铁青。怎麽看霍沉怎麽觉得不爽,按捺住给他一脚的冲动翻身下床洗漱。
五天没开门的小店橱柜上积了薄薄一层灰,楼郁先给楼夜雨学校致电,告知对方儿子已经不需要暂住学校,才端了盆水做起了清扫工作。
霍沉醒过来没看见楼郁,摸摸鼻子下床,披了件衣服下楼就见到了楼郁在操作室忙碌的身影。
他走进去夺走楼郁手里的抹布,皱着眉头:“你需要休息。”
楼郁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头看他一眼,淡定转过视线:“不开店就赔本,我哪有那麽多闲钱烧。”
“你有……”他话还没说完,楼郁抢了话头,青年挑着眉,好笑看着他,“霍沉,你不会以为陪我渡过发情期就能改变些什麽吧?”
“没有你也有别人,结果没什麽不同。”
“少对我指手画脚。”
霍沉呼吸乱了几分,昨夜还对他撒娇求欢的青年凝固在记忆里,现实的他们仍在原地踏步,甚至楼郁已经不屑对他掩藏浑身的刺。
我像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书生,两眼无神。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