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拂雪说:“我总觉得这何新非不安好心,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不然我怕你出事。”
连江雪说:“我要是不离开你的视线范围,我的贞操可能会出事。”
“。。。。。。。。。”电话那头传来短暂的几秒沉默,随即连拂雪忽然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连江雪都怕他背过去,只听连拂雪道:
“傻弟弟,你怎麽这麽可爱啊。”
他说:“不过是亲亲嘴做做爱,怎麽在你这里,就像是要上刑场一样罪恶了?”
“我对这些事情没兴趣。”连江雪说:“我只想搞钱。”
“玩一玩也不耽误你搞钱啊,何况阮寄情这麽漂亮,”连拂雪说:“不过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也就算了,到时候你以我的名义当面拒绝他,也没事。”
连江雪考虑的比他全面深刻:
“你疯了?刚达成合作,你就这麽不给别人面子?阮寄情,阮泽成的心肝宝贝儿,你让他难受了,你信不信到时候阮泽成让你更难受,硬拖着不给你结款,看你资金周转不过来,以後怎麽办。”
连拂雪马上严肃起来:
“那怎麽办?”
“能怎麽办?哄着呗。”连江雪说:“你自己招惹的人,你自己看着办,起码得拖到交定金之後才来拒绝,不然到时候打官司又很麻烦。”
“。。。。。行吧,我知道了。”连拂雪说:“谢谢你啊,我还真想不到这层。”
“没事。”连江雪烦得很,道:“就这样,拜拜。”
“中午一起吃个饭呗。”连拂雪说:“要散夥,也得先吃个散夥饭再散夥吧,何况你昨天加班也累了,我请你吃饭,犒劳犒劳你。”
“。。。。。。。。”连江雪想了想,也是,便答应了:
“行。”
“我把餐厅位置发给你,你让司机直接过来。”
连拂雪说。
“好。”
停在名诚集团大楼前的库里南很快就开走了,阮泽成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里,俯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轻声对身边的秘书道:
“这个连拂雪,到底是什麽来头?”
“董事长,这个连拂雪,是明江盛世集团董事长江韵书的亲生儿子。”
秘书手上拿着刚到手的资料,道:
“明江盛世集团?”
阮泽成微微偏过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道:
“竟然是江韵书的儿子?”
“是的。”秘书道:“听人说,江韵书只想把他放在容港基层历练三年,三年後,就让他回京城继承家业。”
“。。。。。。。”阮泽成思索了一下,道:
“还有更加详细的信息吗?”
“还没查到。”秘书说。
“再查。”阮泽成说:“如果是江韵书的儿子,那倒是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秘书跟了阮泽成这麽多年,阮泽成一句话,就能让他瞬间察觉到阮泽成的意图:
“董事长,你的意思是。。。。。。。。。联姻?”
“寄水已经二十六岁了,也该成家了。”阮泽成没遮掩:
“这麽多年,我一直在找适龄的青年才俊配他。可那些人,不是年纪不合,就是家世不好,如果他能和江韵书的儿子在一起,江阮两家联姻,不管是对明江盛世,还是名诚来说,都是好事。”
“可是。。。。。。阮总监不也喜欢连拂雪吗?如果让小阮总和连总联姻,阮总监会不会。。。。。。。。。。”
“他还太小了,哪里分得清什麽是喜欢,什麽是不喜欢。他因为身体原因,小时候一直呆在医院,长大了,因为体弱,无法进行长时间的社交,所以也没什麽朋友,更没有谈过恋爱。压抑久了,回国之後,遇到一个长得帅性格又好的男人,一时意动,兴头上来了,想选一个称心如意的玩伴罢了,扯不到情情爱爱上面去,时间久了,离得远了,感情自然就淡了。”
阮泽成俯身看向窗外,低声道:
“何况他是我和禾珠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即便是要结婚,我也不想他离开我和禾珠的视线。我留下的财産,能够让他安稳富足地过完此生。”
“江韵书,外界都在传,是个极其强势的人,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毫不留情地弄进精神病院,我亦舍不得让寄情嫁到京城江家,免得他受委屈。”
“。。。。。。。。。”秘书静了静,道:“那小阮总若是远嫁到京城江家,或许也并不会好过。”
阮泽成静了静,片刻後直起身,负手道:
“寄水。。。。。。。他比寄情要更坚强。”
他淡声道:“我相信他,一定能够肩负起整个家族对他的重任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