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寄水轻轻推了推他,
“干什麽呀?”
“别做饭了。我带你出去吃。”连拂雪说:“宝贝,我说了,你这麽漂亮的手,是要用来戴大钻戒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阮寄水坐在岛台上,又白又细的腿垂在空中,他闻言,用白皙圆润的脚趾轻轻蹭了蹭连拂雪,轻声道:
“那你什麽时候给我买钻戒。”
连拂雪装傻:
“为什麽是我买?万一你以後遇到更喜欢的人了呢。”
阮寄水不说话了。
他只是这样低头看着连拂雪,连拂雪受不了他这个委屈的眼神,仰起头来亲他。
阮寄水主动打开了大腿,喘息着配合连拂雪。
他心里和身体上接受了这种事情之後,就不再抵触和连拂雪的亲密接触,连拂雪又是个来者不拒的,自然顺水推舟,将这件事进行下去。
事情结束之後,连拂雪又开始懊恼,心想再这样胡乱搞下去,说不定阮寄水真的会怀孕。
他给阮寄水清理完之後,眼看着和蒋霜约好的时间快过了,赶紧送阮寄水去公司,随即驱车离开了。
阮寄水见他开出去了,便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师傅道:
“跟上前面那辆比亚迪。”
他说:
“多少钱我都给。”
司机师傅从镜子里上下打量了一眼阮寄水的穿着,随即爽快地点了点头。
连拂雪还不知道阮寄水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将车看到蒋霜的出租屋里。
蒋霜租的屋子有点偏,连拂雪一路往外开,都快开到岛外了,他才停下。
这里的小区都是老破小,连拂雪下了车,看着这灰扑扑的小区,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他按照蒋霜给的地址,一路往上走。
小区的楼梯间很窄,天井也很暗,几乎没有光线透进来,到处弥漫着潮湿阴冷的味道。
连拂雪打开手电筒,借着灯光,勉强辨别出了蒋霜所租的房间的门牌号,擡起手,敲了敲房门。
没多久,似乎是有谁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很快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连拂雪垂下头,看着脚上打着石膏丶脸上还未消肿的蒋严,微微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
“你脚怎麽了?”
“还不是被你的未婚妻打的!”蒋严一辈子都记得阮寄情坐在车里看向他时那冰冷的眼神,恶狠狠道:
“等我出去了,一定给他好看!”
连拂雪还没吭声,一旁的蒋霜就跑了过来。
他今天调休,没有上班,在家带孩子,听见连拂雪的声音,赶紧走了过来:
“阿雪,你来了。”
他局促地站在门边,片刻後才反应过来,给连拂雪拿了一双拖鞋:
“进来吧。”
连拂雪没嫌弃,脱鞋走了进来。
出租屋很小,放了几件家具,视觉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了,加上三个成年人和一个孩子,整个出租屋都快没有别的落脚的地方了。
“阿雪,你坐吧。要喝水吗?”蒋霜将饭桌边的椅子让了出来,走到一米之外的厨房,从关不上的柜门里拿出一个发黄的杯子,放在水龙头下清洗:
“我给你倒。”
连拂雪擡手往下:“不用麻烦了,我今天主要是来见见孩子的。”
他环视了一圈室内,道:“孩子呢。”
“在房间睡觉呢。”
蒋霜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餐桌边,随即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间门。
房间也很小,只放了一张1。1米长的小窗,就几乎要占据了大半的空间,连拂雪站在门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孩,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