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老处男,连人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下子就跳到生孩子的话题,尴尬的不知道怎麽说话,只能借着喝粥被呛到了,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阮寄情见状,也顾不上以後要生几个小孩了,赶紧伸出手,拍了拍连江雪的後背。
在阮寄情的精心照顾下,连江雪住了三天院後,总算能回家了。
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回公司见了一下连拂雪。
这几天连江雪住院,公司和家里的事情都由连拂雪一个人做主,他忙的焦头烂额的,已经连续两天晚上只睡四个小时了。
他见到连江雪,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
“老弟,你终于回来了!”
“嗯。”连江雪在他身前坐下:
“我大难不死,必有後福。”
“。。。。。。。。”连拂雪听出他语气里的阴阳,忍不住尴尬道:
“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蒋霜和蒋严竟然会找上你。”
“你和这个蒋霜是怎麽回事?”连江雪说:
“他哥哥为什麽要打你?”
“我怎麽知道?”连拂雪一提到这个人就烦:
“当初我和蒋霜谈恋爱的时候,他就不爽,要不是他是蒋霜的亲哥哥,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蒋霜了。”
“。。。。。。。。”连江雪说:
“那你和那个蒋霜,是为什麽分开的?”
“我咋知道?”连拂雪说:
“我当年是被分手的那个好不好?毕业那天,我还好好地去找他呢,打算和他一起去毕业旅行,结果走到他宿舍,才发现他早就走了,连毕业照都没拍,毕业证书还是让舍友帮忙寄的,把我给气的。”
连江雪说:“後来你联系上他了吗?”
“没有。”连拂雪说:“电话都快打爆了也没人接,他老家我也去找过了,都没有人,然後我气不过,一怒之下就出国了。”
“。。。。。。。”连江雪说:
“原来如此。”
他皱眉:“那他现在还来找你做什麽?”
“谁知道呢。”连拂雪一问三不知,这几天的缺觉和压力让他心烦地点了一根烟,保持清醒:
“我才是最莫名其妙的那一个。”
中途阮寄水的电话打了进来,连拂雪下意识灭了烟,接起了电话,嗓子去因为这几天烟抽的凶,有些哑:
“喂,宝贝。”
“晚上一起吃饭,我定了餐厅。”阮寄水说:
“我介绍几个老总给你认识。”
这是在用自己的人脉来给连拂雪做跳板,连拂雪沉默了几秒,擡起头,看了一眼连江雪。
连江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今晚可以替他。
连拂雪这才点了点头。
连江雪以为事情说完以後,阮寄水就会挂电话了,没想到阮寄水在连拂雪面前还挺粘人的,两个人打了好久的电话,打到手机都发烫了,连拂雪才把电话挂掉。
“。。。。。。。。。”连江雪顺手给连拂雪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道:
“你和阮寄水,现在是什麽情况?”
“。。。。。。。。”连拂雪这下连话都不说了,自顾自保持沉默。
“如果你喜欢阮寄水,就和他坦白,我们换身份的事情,认认真真地和他谈恋爱,然後再和蒋霜说清楚,不要脚踏两条船。”连江雪认真分析。
“。。。。。。没有脚踏两条船。”连拂雪咬着烟,因为顾忌着晚上要和阮寄水去吃饭,怕身上留下阮寄水不喜欢的烟味,所以忍着不抽,
“我和蒋霜早就是过去式了。”
“那你还爱他吗?”
连江雪说:
“如果有一天,他忽然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原谅他,你。。。。。。。会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