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拟断然否认:“我们没有早恋。”
“那是大学谈的?”
景拟:“……”
她有点尴尬:“我们没谈过恋爱。”
肖潼看这两人的状态,感觉不对劲,不可能是同学这麽简单,肯定有秘密。既然当事人不想说,他也没继续刨根问底。
飞机降落在了县城的酒店天台,酒店经理带他们去了客房。
景拟拿到房卡,站在房间门口,看了一眼时间,从学校到这里不过二十分钟。
她转头。
周雾野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此时他也站在房间门口。
“周雾野。”
“怎麽了?”
景拟欲言又止,最後摇了摇头,“晚安。”
说完便进了房间,关门。
景拟靠在门上,缓缓蹲下身,心如鼓擂。
吊桥效应吗?
危险的环境造就了错觉。
等情绪平静後,景拟躺下休息。床头柜正在充电的手机发出消息提示声。
她翻滚一圈,解锁手机,
周雾野:【睡了没?】
景拟怔愣地盯着这三个字看了一会儿,回道:【没有啊。】
周雾野:【哦。】
周雾野:【开门。】
景拟拔掉充电线,握住手机跑到门口,把门打开。
周雾野还是那一身黑色冲锋衣,右手小指勾着个塑料袋。
见她出来,递到她面前。
景拟好奇:“这是什麽?”
“润唇膏。”周雾野解释:“上飞机的时候,你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
景拟手指立即摸了摸嘴唇,确实摸到小小的破皮处,应该是当时无意识的行为。
“恐高吗?”周雾野问。
景拟结果袋子,点头又摇头。
“我今天没有觉得害怕,可能是以前的身体记忆。”
她极度恐高。
所以小时候从来不参与玩伴们爬树翻墙之类的游戏,去游乐园能玩的游戏也屈指可数。
长大之後,这种恐惧几乎从来没被提及过,因为没有需要她害怕的场合。
而今天经历了一次,好像和以前的心理不同。
景拟真挚道谢:“谢谢你,这个,”她晃了晃袋子,补充:“还有,去接我们。”
周雾野似乎觉得这不算什麽事,“说了今天见,我肯定不会食言。你好好休息。”
“嗯。”景拟现在觉得那个时候究竟是刺激感还是别的什麽感情都不重要了,“那就,明天见。”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