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能用力的地方吗?同为男生,云黎都替他难受。
景竹可不在乎那点痛感,只想抓住一切可乘之机。
“没事,黎黎一定能妙手回春。”
“你别说话了,能不能要点脸?”云黎不想听他在这胡说八道,勉为其难的帮他治了两下。
再不治,这家夥说不定真要闹出什麽事情。
景竹太喜欢他这总口嫌体正直的表现了,狼爪子伺机而动。
“我也帮黎黎治治。”
云黎没躲开那只狼爪子,不情不愿地接受了他的自动治疗模式,只无意识鼓了鼓脸,很像无计可施的气鼓鼓小猫咪。
景竹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无意识的卖萌行为,真想立马替这只可爱的小猫咪根治另一个患处。
“我的好黎黎,能不能别那麽可爱,万一把你治坏了怎麽办?”
云黎受不了他这种称呼和语气,直接用手一掐,成功得到了大黑狼的一口倒吸凉气。
景竹难耐的表情,让云黎微微擡起的下巴彰显出洋洋得意。
眼神像是在说,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一爪子就让你药到病除,这辈子都不会犯病?
因为这个病出现的时间比较早,一直没有吃过什麽良药,所以不怎麽好治,治疗的过程自然也很耗时耗力。
治疗了不到五分钟,没有耐心的猫咪医师,又一次下黑手虐待病患大黑狼那愈发严重的患处。
景竹不得已终止治疗小猫咪的模式,讨好地蹭着云黎的脸颊,让他别那麽狠,真把他治疗残了怎麽办?
讨好猫咪的第一定律,不管错的是谁,只要自己在第一时间认错,就绝对不会出错。
“好黎黎,就饶了我好不好?”
作为一只大黑狼,未免太会撒娇了。
云黎其实很吃这一套。
但嘴上还是十分的嫌弃:“你多大了,还撒什麽娇恶不恶心,给我正常点。”
他瞟了一眼这张和平时很不一样的脸。
这家夥的脸看起来好红。
云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脸能红成这样。
云黎也知道自己的脸恐怕也不相上下,但他现在并不在乎这个,更在乎别的事情。
“你的呢?”
在这种情况下,这家夥竟然一直维持着稳定的人形,连眼睛都没有变化。
“嗯?”景竹餍足地眯着眼,不太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云黎又开始下黑手了,“为什麽你一点变化都没有?”
景竹误解了这句话,只当小猫咪的傲娇劲又发作了,在他掌心上动了两下。
“这还没变化?要不你再专心感受感受?”
他有些恶劣的靠近,企图让傲娇小猫咪用别处再次感受有没有变化。
患处碰头,互相打招呼,是最好的感同身受。
“你够了,谁说这个了!”
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之後,蓬松的纯白尾巴全炸开了毛,立马恶狠狠地朝身边甩过去。
虽然景竹的脑袋有些不清醒,但他依旧是一头最懂小猫咪心思的大黑狼。
在猫尾巴反复烦躁地拍打的时候,一条黑色的狼尾巴悄然冒了出来,勾了上去。
猫尾巴上炸开的毛毛,也一点点被它抚顺。
仔细瞧着变成半兽形态的男生,云黎这才觉得他顺眼了不少。
不然弄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禽獣。
这家夥干的事情明明比他禽獣多了。
景竹特意压低脑袋:“要不要摸摸耳朵?”
云黎轻哼:“没看我忙着呢,而且我自己也有耳朵,谁要摸你的?”
景竹低笑:“嗯,那等黎黎忙完了再摸。”
景竹一直知道这只小猫咪是个绒毛控,家里有很多毛绒玩具,有一半还是他送给他的。
要不是因为读书,没有太多的精力照顾宠物,云黎应该还会养几只猫猫狗狗。
作为绒毛控,他当然也很想rua一rua同样毛绒绒的狼尾巴和狼耳朵。
可他拉不下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