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无碍,气息很像功德,具体的或许还是要请谛听大人看看。”
白砚先是松了口气,又紧跟着问,“现在先停车,让阿听看看?”
江玉织本身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比平常更加神清气爽,“别担心,回去再说吧。”
捏在穗姑手中的腕子被不着痕迹地转移到白砚手中,拇指轻轻摩挲那道金线。
“没有感觉不舒服?”他低声问,眼底满是担忧。
“没有。”
“若有异常,定要告知于我。”
“好。”
穗姑嘴角抽搐,还不如和木头坐一车。
京都的城墙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已是第二日傍晚。江玉织从车窗望出去,夕阳给城楼镀上一层金边,熟悉的街市喧闹声隐约可闻。
车队径直回到江宅。
谛听率先跳下马车,在车边等江玉织下来。
它凑上前去,鼻子在江玉织手腕处轻嗅。
“进去再说。”江玉织低声道,手指轻轻挠了挠谛听的下巴。
白砚紧跟在後面,眉头紧锁:“阿听,你看出什麽了?”
谛听甩了甩尾巴,一言不发地朝院内走去。穗姑掩嘴轻笑:“白公子别急,谛听大人这不就要检查了吗?”
织珥迎出来,见到自家小姐带着白公子丶回府,面上丝毫不显惊讶,只是恭敬行礼:“小姐回来了,家里和铺子里都很好。”
“多麻烦你们了。”江玉织点头,“准备些茶点送到书房吧。”
宅子里几日不见,花坛里种满了地府才有的花草,鬼气森森,显然是谢必安他们来过了。
书房。
谛听跳上木椅,前爪搭在桌上,口吐人言:“手伸出来我看看。”
江玉织坦然将手腕递过去。
鼻尖轻轻触碰那道金线,泛起淡淡的光芒。
刹那间,金线如活物般蠕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嗡鸣。
“看不出坏处,也听不出天地预兆。”谛听的毛毛脸上出现为难的表情,“要找黄道婆,织女,她们或许知道。”
织女是天庭的人,自然不好接触,而黄道婆,谛听和她并无交集,但是天道似乎在指引它,黄道婆和织女能给他们解惑。
江玉织精神大震,她家的祠堂中供奉过黄道婆的神位,她听着黄道婆的故事长大,难不成这次可能见到本尊了?
织珥端着茶点进来。
江玉织突然想起什麽:“对了,刚才进门时,我看到院子里多了好些花草,是不是谢爷范爷来过了?”
织珥点点头,放下托盘,“嗯嗯,无常大人们等了有一会儿,见小姐没回来又急急地走了,走前还去後边看了下周公子。”
是关于赵凭风的事?
“对了小姐,谢爷还留下句话。”
“什麽?”
“让小姐离某些体虚的人远点,”织珥瞥了一眼白砚,欲言又止。
“嗯?”
“免得被吸干了。”她小声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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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让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