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收缴国库略微有钱
桑家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桑榆阳入伍,跟着边军一路南下,死在战场上,桑老爷子听闻噩耗,当场倒地不起。
二儿子桑榆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老爷子当时忙于开拓産业,疏于管教。
三儿子桑榆林便是如今桑家瓦子是掌事,老爷子吸取教训又怜爱幼子,桑榆林教养不错,人品也看得过去,只是爱吃又不爱运动,长得胖一些。
胖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在老爷子眼里不算什麽,他深知二儿子是个什麽东西,早就在遗嘱里写明,待他百年後,桑家産业皆交于桑榆阳和桑榆林,兄弟二人需保证桑榆广的正常花销。
没想到大儿子走在老爷子前头,自己也随之而去。
桑家産业全由桑榆林接手。
桑榆广不相信父亲如此绝情,一分钱都不给他留,他的肥猪弟弟又有父亲留下的忠仆护着,无可奈何之下,桑榆广蛰伏起来。
桑榆林从浑浑噩噩,沉浸在大哥和父亲双双离世的悲痛中,逐渐振作起来。
他娘在生他的时候大出血走了,除去那些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二哥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有了父亲旧人的帮助,桑榆林也能带着桑家走向正轨,他也愿意养着二哥。
现在二哥却在自家瓦子里搞拐卖的勾当。
桑榆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气,和他父亲一样当场倒下。
王知易发现不对,及时掐住他的人中。
桑榆广被禁卫挟制,嘴上还不忘嘲讽弟弟,“哈,死肥猪,父亲宁愿把家业交给你个蠢货,都不愿意给我留一分,我倒要让他看看,只有我才能让桑家挣大钱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白砚一个眼神,禁卫就把他的嘴堵起来了。
桑榆林没脸再抱着王知易的腿,半趴在地上往後蠕动。
二楼最後一个房间里的人也出来了。
白狗和身形高大的女子。
女子坦然的模样,差点让白砚以为认错人了。
方相氏……怎麽穿成这样了!
抹胸褙子还有一条长裙,好好的一个男人打扮成这样。
怪不得娘子要来这里找。
江玉织也愣住,听穗姑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谛听和方相氏不知道凡人看不见江玉织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跟着白砚的抓人。
双双提腿就往他们那边走,被禁卫拦住,谛听当场就要发作,怎麽自己狗都拦?方相氏也不遑多让,眉头一拧。
江玉织和穗姑再熟悉他们不过,瞪他们一眼,及时止住即将闹腾的两个。
白砚:“胆子挺大啊,连我家的狗都敢拐。”
桑家兄弟两个哆嗦得更厉害了,一个说不出话,一个愧疚难当。
禁卫会意,放谛听回白砚边上。
谛听径直路过白砚,趴在江玉织脚边,瞟了一眼白砚,哼,算他识相。
方相氏脸更黑了。
白砚:“遛狗的……婢女都拐,想钱想疯了?”
方相氏也矜持地踱步到白砚身後,紧挨着穗姑。
吏部侍郎家的郑公子,沉不住气,见不得白砚区别对待,“白公子,为何你家的人就不用被围着,这算是以权谋私吗?”
白砚:“别着急,待会一起回牢里,跑不了的。”
郑公子一听要去牢里,脸都紫了,他父亲管他管的严,今晚是偷跑出来的,万一让父亲知道自己干了什麽……
王知易:“白公子,我先带他们回府衙大牢,要给你留几个人吗?”
白砚:“看紧瓦子和後面院子的外围,其馀的的都带走,包括瓦子的客人,你说是吧郑公子,我们不能厚此薄彼啊。”他轻笑着扫过郑公子僵硬的脸。
在场的客人沸腾起来。
“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只是来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