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衔月刚推开房门,一道模糊的黑影就已经见缝插针地钻了进来。
衔月被突然出现的司空摘星吓得一颤身,斥道:“你干嘛!”
司空摘星抿了抿下唇,汗湿的手从胸口里摸出一只金镯。
他清了清嗓子,佯装云淡风轻道:“这个可不是要送给你的,你可千万别误会。”
他紧张地吞咽一声,眼神飘忽一瞬,“但没想到和你的衣服还挺配,既然如此,就送给你吧。反丶反正我不差钱。”
那不就是送给我?
衔月狐疑地瞥他一眼,疑神疑鬼道:“为什麽要送我这个?里面不会有毒吧?”
求爱被拒,不会想报复我吧?
司空摘星难以置信地跳起来,气得眼睛都红了,瞪大眼高声骂她,“怎麽有你这样的人?”
这声音尖锐且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衔月被他喊得耳朵嗡嗡作响,慌不择路地竖起食指,放在他唇前,“嘘——”
看他稍微冷静了点,衔月才踮起脚威胁道:“你信不信。。。。。。”
司空摘星如听耳旁风,满眼只剩下唇边细腻粉嫩的手指。
送礼丶嘴甜都没用,只剩下最後一个办法了。
他蜷紧了手,倏地低下头,像是初生的鸟雀般轻啄在她第二个指节处的小痣上。
茶色的。
衔月的心摇颤一瞬,被烫到似的蓦然收回手,这点热意迅速爬至耳尖,“你。。。。。。”
未说出口的话被彻底堵在了唇舌间,带着点颤意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丁零’一声,细碎短促的金铃再次摇颤起来。
随着乍起的疾风,金铃剧烈摇晃,声音愈来愈密集,似汹涌的水浪一阵接着一阵般淹没她。
濡湿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唇缝,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攀爬至心脏。
“丁零丁零”的响声愈发响亮急促,每一声都撞击着耳膜,撞得她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最後,惊醒她的是烧上脸颊的灼热。
她惊慌地推开他,眼睛红得像是盛满了温酒,“你丶你。。。。。。流氓!”
司空摘星粗喘着气,遥遥望向那湿漉漉的唇瓣。
水蜜桃味的。
他慢半拍地摸了摸胸口,怀疑心脏是不是要跳出来了。
那被他亲得红肿不堪的唇瓣又开合起来,耳边嗡嗡乱响。
司空摘星脑袋发昏,呼吸逐渐加重,不知不觉间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叽里咕噜说什麽呢,再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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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某偷王日记
衔月喜欢什麽东西来着?
——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娘的,怎麽就不能直接喜欢我呢。
烦死了!
星:老婆喝水我洗澡老婆吃饭我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