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翎这个混蛋,却狠心的看着她哭,任她讨饶,只贪恋而飞快地吮走她脸上的泪珠,一声声唤着晚晚。
江献晚双手被压举在被褥上,双眸因不可思议而睁大到极限。
凌乱的看着那容貌邪肆的男人线条绷的凌厉,美感而狂野,将睫毛挂泪丶可怜无辜的她困在床榻。
上来就奔着将她给亲死。
她感动坏了。
也,坏了。
连哭都没声。
青衣纱帐如清波漫卷,最後在细白的指间不堪重负,堆积满地。
非翎眼底阴影覆遮,掐了她的腰身,断了她的路,视线落在面颊绯粉,睁着一双湿漉漉眸子努力瞪他的美人面上,点漆的眸子此时猩红一片,叫人心悸。
他鬓角额间一层细密的汗,眉眼幽暗的模样与平日大相径庭,也不甜滋滋的笑了。
声线沙哑的厉害。
“晚晚……”
“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江献晚:“……!”
有病吧!
一个没绷住,伏在枕席间,哭的梨花带雨,直将屋顶都掀了。
那点微弱,以为非翎多少有点脸的希冀,更是被撞的七零八落。
大风大浪下,她腿儿都哆嗦软了,又怕帝隐突然杀回来,咬了指节,呜呜咽咽的哭。
翻来覆去。
骂人家小贱魔……
“呜呜呜……非翎……你这混蛋……”
“小贱人……”
“小贱魔……”
“呜呜呜……帝隐……帝尊……我要找帝隐……”
非翎幽暗沉沉的眸,划过一丝醋意,唇极尽缠绵的贴在她耳畔,将她指节从齿间勾出,指尖送在她唇边。
低低诱哄。
“那你说……你心悦非翎……我就离开,让你去找帝隐。”
他呼吸已溃不成军,震得心尖酥酥麻麻,更别说事儿到一半离开。
显然是骗人的。
江献晚只咬了他的指尖,不肯说。
非翎自然不急,暗红双瞳含着晃人眼花的笑意,可若细看,便能窥见情与欲在眼底交织,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双生子可以……他们为何不可以?
他不信晚晚没有察觉到。
他不信,狐狸他们任何一个没这麽想过。
她与双生子在一起,那般快乐。
他也想,想让她快乐。
他没觉得有什麽不对,也不觉得有什麽可耻的。
他们是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直至神魂消散,有什麽不能?
他开始贪恋时光走的慢一点,贪恋这时光中有江献晚。
他想与她做尽一切。
遵从本心,不留遗憾。
江献晚要是知道他贴心的想法,肯定会再哭着骂他一句小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