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是他想去的吗?
三王硬把他扛过去的,非让他玩儿。
江献晚不在,其实他便不习惯这种热闹,可还是架不住那群脑回路清奇的人魔妖,玩了两盘儿。
最後三王玩不起,还反告了他一状。
云为泽委屈坏了。
他强,他错了?
这般一想,联想到曾经某件事儿,心更寒。
指尖一动,也不知从哪丶又何时剥出一颗滚圆的荔枝,轻轻掰过她僵硬的脑瓜,以唇送在她唇边,堵了她的话。
低哑模糊的声线,端的愈发委屈。
“晚晚,我呢?”
她与凤仪快乐,现在装看不见他?
他要,闹了!
他等了许久了。
早在虚古境那晚的湖中……
不。
确切的来说,早在那晚凤仪台,她的院中,生出那般狼狈而龌龊的想法。
犹记得。
那两颗被她吃掉的荔枝。
她的身侧,他和他哥。
那日的天气,便如今日。
急雨微凉,却烫的心头宛如油泼。
他与凤仪从她院中狼狈逃离,脚步默契的顿在她院落门外。
仓皇分开後又在冷泉中默契撞见。
冷水裹身,躯干都凉透了,心仍跳的鼓噪。
江献晚不知,好梦酣然,一夜天明。
但。
他现在惦记的不只这件事儿。
江献晚:“……”
咬着他唇边一点荔枝肉,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豪言壮语。
怒而擡眼。
“你现在不是已经……”
她指尖又是猛地一颤,揪起一朵比她抖的还要风骚的黑色花萼,别开面颊,云为泽却突然不依不饶。
他低哑的声线裹着滚烫的呼吸,丝丝缕缕,缠绕上她的耳廓。
忽然朝花美人淡淡道:“哥,来。”
这事儿得分出个胜负。
他不能再等了。
江献晚:“……!”脸都绿了。
却听。
花美人眼尾微挑,似笑非笑,“如你所愿。”
江献晚:“……!”
“晚晚……”
“到底谁更……”
“嗯?”
江献晚:“……”
自然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