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
姚彩之:“今天能不能修。”
陶店长:“能……能修,能修。”
陶店长当场打起了电话。
“你们宿舍锁门了吗?”
陶店长问。
这她肯定锁了,门又没坏,姚彩之:“锁了。”
陶店长说:“行,待会你回去一趟,维修人员马上到,会过去。”
姚彩之放下了心:“好。”
当晚,宿舍内吹着凉风,久违的舒适感。
她的小风扇可以歇歇了,终于不用每天拿出来看到它了。
“你人很好。”
张晴坐在了她床边,姚彩之内心一抽,很快睁开眼坐起身。
姚彩之:“你能保持安静吗?”
张晴:“我不吵啊。”
安静对于张晴来说,就是不要说话,不要开口。
可是张晴不明白,姚彩之这样说:“我在宿舍只想休息,你没事的话,就到上铺,待着。”
环顾宿舍,张晴说:“这里,我不能待吗?”
沟通不行,话听不懂,姚彩之看人半天後,她突然笑了一笑,“随便吧。”
姚彩之整理夏凉被,躺身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以此来隔绝自己和外部。
张晴拉了一下她的被角,“我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别,她不想听。
姚彩之没做任何想听的态度。
张晴在说:“欺负人的那个人,以後都不会欺负人了,我不会再害怕了,你也别害怕。”
这是把她这段时间的冷漠都归咎于害怕二字了。
姚彩之听了,于心不忍的她朝张晴开了口,“那你以後还会说些轻重不知,让人惊慌的话吗。”
张晴:“不会。”
姚彩之:“那你现在,正常?”
张晴:“正常。”
姚彩之:“好。”
姚彩之问:“如果我很,烦你,说明什麽?”
张晴回:“那一定是做了让人烦的事情。”
几问下来,没发现超乎意料的回答。
姚彩之再问:“要是你很讨喜,别人不远离你,说明什麽?”
张晴说:“这个人讨喜,不会让人远离。”
没有标准答案,张晴的回答倒是在常人考虑范围。
姚彩之说:“那你还会莫名其妙说一些糊涂话吗。”
张晴:“我没有说糊涂话。”
这个怎麽说呢。
这个问题过。
姚彩之说:“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你给我个人造成了哪些不好的事。”
张晴像在尽量想,“不好?你说。”
姚彩之掰着手指头,和她说:“首先,奇怪言论,让我担惊;还有,半夜拿刀,让我惶恐,你先前都要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张晴道歉,“对不起。”
见人态度也算诚恳,姚彩之又说:“还有,你之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吧,那些话,都要把人气死。幸好我是个抗压的,要不我该躺到医院了,根本坚持不到现在,和你心情气和地谈话,知道吧。”
张晴道歉,“对不起。”
姚彩之:“那你以後都做正常人了,是吗。”